出了钱柜,我们在大街上散了会步,去大排档吃了路边摊,这一夜过的十分轻松,女人是男人的疗伤药,可以治疗一切伤感。把她目送上楼的时候,我甚至有点不舍,我不知道这是我对一个女性的好感依赖,还是对离开她我马上就变成一个人的恐惧。
回到酒店,我给大哥发了个信息,说我回来了,过了十几分钟,他没有给我回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抱着哪个小嫂子取乐,他回的字也十分简洁:我知道了,早点回家。
最后,我忍不住给老朱打了个电话,我说我是小三两,现在回来了,以前欠你的钱还要不要了。
他一听是我,本来还是迷糊的声音一瞬间就高了起来,骂道:我草你大爷的小三两,我他妈还以为你死了呢!钱老子要,不要的是傻逼,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说我在北京,散心,刚被人从昆仑雪山里面挖出来,腿脚还不方便。
听到昆仑两个字,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的问:你二哥有没有消息?
我道没,我要想办法找到他。
他说行,我在西安,北京我不想去,见到张天义浑身不自在,你什么时候回洛阳,联系我一下,我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我关了灯,拉上窗帘,任凭黑暗把我湮没,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二哥被线条脸的女王杀死,他的头,被那个一袭白衣的女人提在手里。
二哥睁大了眼睛对我说,三两,给我报仇。
我醒来的时候,满脸泪痕,这时候,天才蒙蒙亮,我竟然做了一件非常另人意外的事儿,我起床,穿上衣服,打的去花店买了一大束玫瑰,然后守在九两家楼下。
她住的居民楼一个个的下楼,都指着我窃窃私语,我就当没有看到,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一身警服要去上班的她,我把花递上去,道:九两小姐,做我女朋友吧。
追一个女人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一束花就可以搞定,然后我就展开了锲而不舍的追求,等她下班,陪她吃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你追我,其实就是为了给你空荡的心找一个追求,通俗点讲就是你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闲着蛋疼了找一点事儿做,对吧?
我默然。
她说:那行,答应你了。
我反问道:为什么?
她接过我的玫瑰花,道:因为看着你空洞的眼神,姐姐心疼。
我拥住她说:那我现在真喜欢你了。
她也反问我道:为什么?
我呢喃道:因为你说你心疼我。
我就这样在北京过上轻松的恋爱生活,但是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那个噩梦一直在困扰着我,终于有一天,李旭辉再次约我在一家咖啡厅见面,这时候,他已经成了我在北京屈指可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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