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当我准备冲破最后一道壁垒的时候,她没有推开我,我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真正的问题出现在二楼。
二楼想起了那种剧烈的撞击声,还有那种声嘶力竭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的,像是人极端的疼痛发出来的鬼哭狼嚎之音。
这如同当头一棒,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的身上,让我本身已经火热的身子迅速的降温,我们俩都心知肚明这是什么。
鬼婴在发泄他的愤怒,他在表达他的东西被我抢走的愤慨,他在撞击棺材。
我害怕吗?
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这时候秦培却勾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摁向她的红唇,用呜咽不清的声音小声呢喃道:继续。
我强行分开,红着眼睛问道:他不会冲出来?
秦培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棺材上贴的是老神仙的符隶,我不死,她出不来。
我还在犹豫,她却咬住了我的耳朵,轻轻的撕扯着,道:你还在等什么?
你还在等什么!你还在等什么?!这温软的声音如同一个导火索一样,将气氛瞬间的引爆,我像一头饿狼。
对,就是一头饿了二十七年的狼。
之后的风景,无限春光,这是人生最美妙的交响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娇喘声中夹杂的嘶吼声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楼上的那一双眼睛。
风雨停歇,宁静了下来,似乎楼上的鬼婴也知道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终于平静了下来。
秦培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长长的睫毛闪动着。我的手就放在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地方轻轻的摩挲,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我刚才吻过了那朵朵梅花,我知道,那一棵长在人体的艺术品,上面已经有了二十五个花瓣。
二十五个春秋,离二十六道梅花劫,只差一朵。
怀里这个我的女人,只有一年可活。
因为棺材实在太过狭小,根本就不可能容纳两人拼命的折腾,此刻的我们只是在地上铺了棉被,当我看到洁白的棉被上那朵象征着圣洁的花瓣时候,我的心剧烈的撕扯着,让我几乎抓狂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小声的对秦培道:只有一年了么。
她闭着眼睛,微笑着回答道:还有八个月,这是属于我们的时光。
泪水崩塌,我道:八个月太短,一辈子够不够?
她捧着我的脸,擦干我的泪,嘟嘴道:真没用,我看上的男人,动不动就掉眼泪,不怕人笑话?
我强装笑脸道:小丫头,为什么会选择我?
她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道:因为只有你每天等我下班回来,我做梦都想有一个在家中等我的人。虽然是在游戏里,但是我就已经认定了你。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忍着不心疼她,笑道:如果我是一个老头子呢?
她哼了一声,道:那我就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埋了算了,反正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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