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鲜红的指甲印,还有各种像是被啃咬过的痕迹,比她身上还要夸张。
甚至于有些地方好像还破皮了,血淋淋的……
沈非晚僵硬在原地。
她对视着傅时筵,颤颤地问道,“我做的?”
“鬼打的。”
“……”这人。
真不大度。
“我都说了昨晚上的事情我不记得了,你也知道我昨晚上被人下药了,做的什么我都不清楚。”沈非晚赖账。
“没关系,我记得很清楚。”傅时筵嘴角轻扬。
分明带着些,嘲笑。
嘲笑?!
沈非晚盯着傅时筵。
她昨晚上该不会做了什么,真的特别出格的事情吧?!
“我就只是单纯地,和你运动了一场而已吧?”沈非晚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
“我没什么特别癖好。”
“那沈小姐对自己,是真不够理解。”
“什么?”沈非晚惊慌。
“自己慢慢回想吧。”傅时筵笑得邪恶,“我说不出口。”
“……”
傅时筵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沈非晚咬牙。
傅时筵是知道怎么报复人的。
他越是这么说,也越是让她产生了好奇。
越是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事情。
“帮我扣一下衬衣扣子。”傅时筵突然吩咐。
“为什么?”沈非晚不乐意。
“手受伤了。”
“我昨晚对你手还做过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沈非晚无语地问道。
傅时筵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那倒是没有。”傅时筵说,“昨晚不小心自己划伤了。”
说着,把手心摊开给沈非晚看。
手心上两道狰狞的口子,看上去好像还很深。
而手心的痛感,绝对高于手背。
“怎么划伤的?”沈非晚有些不解。
这么大两条口子。
说着,也已经走向了傅时筵,帮他穿衣服了。
傅时筵淡淡地回答,“你不会想知道的。”
“……”沈非晚沉默着。
也没就没多问了。
他们之间本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
给傅时筵换好衣服后,沈非晚也直接就在房间内换了衣服。
两个人昨晚都已经那么彻底了,倒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来害羞这么点事情。
换好衣服后。
两个人往房门口走去。
刚走了两步。
傅时筵闷哼一声。
“怎么了?”沈非晚蹙眉。
“腰痛。”
“……”沈非晚完全不敢追问下去。
“扶我一下。”傅时筵伸手。
沈非晚也听话地过去搀扶着傅时筵。
走到房门口。
林暖暖在和明祺闲聊。
林暖暖是那种超级自来熟的人,和谁都能够聊半天。
此刻看到他们出来,看到沈非晚搀扶着傅时筵,忍不住又打趣道,“昨晚上晚晚是有多生猛,还是傅时筵你太虚了啊,一个晚上就把你搞得这样。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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