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刚无力取闹了。”她说着，微微颔首致歉。

“……”看着江语的这种笑意这种样子，顾少恒觉得心疼得更加难受了。

特别是那些话，一针一针刺在他心上，好像快喘不过气。

“江语，我……”

“不用说了，顾少恒，要不要走，我送你出去。”江语不想让顾少恒说下去，抢话道。

顾少恒何尝不知道江语的意思，他嘴角苦涩地扯起一抹苦笑，轻声说道：“江语，其实，我挺想我有能给你解释的资格。”

“不是以朋友的身份。”

他这话刚出口，他能感觉，自己握着的手臂僵了一下。

他垂眸浅笑，心里顿时涌现出很多话想说。

好像今天不说出来，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以前，我确实很喜欢玩，没有收敛，对女人也提不起真心。”

“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去闪避也闪避不开。”

“感情这种事情，在以前的我看来，真的是能避免就避免，我不想去付出，也不想去收获什么，两人在一起，开心一下玩一下就好，不开心了，就分开，也不会伤心。”

“可是，偏偏对你不行。”

“看到你生气，我会很想去逗你开心。”

“看到你哭，我会很想伸手去抹掉你脸上的泪水。”

“看到你脸红的时候，我会很想揉揉你的脸颊，在上面的印上一唇。”

“有很多很想做的事情，但是，我都不敢。”

“江语，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我自己生病了，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顾少恒说着，抬起头看着江语，眼神满是柔和宠溺。

江语此时也看着他，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水，带着难以相信的震惊。

“你，说这些干嘛？”她声音微微有点颤抖。

“因为，我不想你误会，我觉得，我今天要是不说出来，我们，真的连朋友都不是了。”

“我不想冒这个险，也不敢冒这个险。”

说着，顾少恒嘴角泛起一抹苦涩。

“对了，今天你发给我的照片我看到了，很漂亮。”他想着那几张照片，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哥也看到了，当时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当时的回答不是，因为，我不敢正视自己的心。”

“不敢正视，不代表着不知道。”

“其实我只是个怕在感情上失败的胆小鬼而已。”

顾少恒抬眼看向江语，“我知道，你会不信。”

“但你知道吗？我曾经控制不住，偷亲过你，就在你喝醉的那次。”顾少恒扯着嘴角，无声地笑了下。

“我从没对一个女的有过这样的感觉，那种强大的占有欲，让我快失去了理智。”

“江语，从那时候起，我甚至有点怕见到你，怕一见你，我就会沦陷下去。”

“今天的事情，很意外，但是我也很高兴，车技那么好的人是你。”

“我当时在想，如果以后，我们就这样一起驰骋，那有多好。”

江语听着顾少恒的话，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感动，已经是满脸泪水了。

她任由那名为幸福的眼泪留着，湿透了脸颊。

“呜呜呜呜。”她小声地哭了起来。

“别哭。”顾少恒柔声说着，伸手抚上她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那些照片，我很希望，下次，我们能真正地以情侣的身份再去拍一次。”

“那时候，我们穿着真正的情侣装，手牵着手，可以吗？”

话音一落，江语抬起头，愣愣地的看着顾少恒，眼里全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