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这…这个啊,只能说各有千秋吧。”
张三儿是个聪明人,回答得滴水不漏。
大肥猪扬起脸,不知羞耻的说:“张三儿,别看我40多了,可人家都说,我就像30出头的少妇,嫩着呢。”
张三儿又是一阵反胃,差点儿就要把晚饭吐出来。
大肥猪的眼角爬着三条皱纹,额头上就像被犁耕过一样。
就这个德性竟然还自我标榜长得嫩,唉!天下竟然有这么蠢的女人。
张三儿被逼上了梁山,说道:“厂长,您辛苦了一天,应该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想站起来。
大肥猪按住了张三的肩膀,说道:“张三儿呀,你这人看起来挺聪明的,咋就一点也不开窍呢?我说了半天,你好像是个榆木疙瘩,难道一点儿也没听出啥意思?”
张三儿继续装糊涂,问道:“厂长,您有啥吩咐,我一定会照办。”
大肥猪心想:这傻小子完全听不懂我的话,看来我得单刀直入了。
“张三儿,今晚你就别走了,就在我这儿睡觉。”
张三儿被逼到了墙角,只好使出了自己想好的主意。
他突然长叹了一口气,故作悲伤的说:“厂长啊,我…我没资格在这睡觉。”
大肥猪呵呵一笑,在张三的脸上摸了一把,说道:“我说有资格,就有资格。”
张三儿挤出了几颗眼泪,红着眼圈说:“厂长,我…我这人生活上不太检点,偶尔会去找站街女,没想到竟然被传染上梅毒。”
张三儿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大肥猪吓了一跳,她知道梅毒是一种难以治愈的性病,一旦得上了,就算花大把的银子也无济于事。
她惊慌的问:“你…你有梅毒?”
“厂长,不瞒您说,我老婆性冷淡,不肯跟我睡觉,于是,我只好去找站街女,没想到竟然染上了这种脏病。”
张三儿哭得更伤心了,边哭边得意的想:老子上初中时就是学校话剧团的,跟老师学了这一手,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大肥猪瞅着张三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悻悻的说道:“张三儿啊,你…你咋这么糊涂呀,站街女有几个干净的,难道你不知道?”
大肥猪既失望,又愤怒,她本想跟张三儿**,没想到他却患了这种脏病。
大肥猪把身子往旁边挪了一下,不悦的说:“张三儿,你得抓紧治这个病啊。”
张三儿见大肥猪有点嫌弃自己了,心中不免有些得意,自己演的这出戏相当逼真,看来,这辈子没当演员是个遗憾。
“厂长,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加紧治病,不过,医生说:这种病很顽固。”
大肥猪嫌弃的瞅着张三儿,恨恨的想:娘的,看来,暂时还不能给张三儿扶正。
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失望的转移了话题:“张三,你对照片的事儿咋看?”
张三擦干了眼泪,故意皱紧眉头,似乎在深思这个重要的问题,过了半晌才回答道:“厂长,我觉得:一定是您的仇家偷拍了照片。”
大肥猪问道:“问题是:当时办公室没有第3个人呀。”
张三儿瞅着对面的单人沙发,悠悠的说:“厂长,我看了那几张照片,可以断定:那个偷拍的人,应该躲在单人沙发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