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惊奴。」
「你是真正的魔族?」我再问。
「是……」
经过简单的对话,我发现除了惊奴外,其他的人并非是天生的魔族。而是被庄言提前驯化的半魔人。
而这些并没有太多的思维,严格来说他们跟行尸走肉没区别。只会按照庄言的命令行事。
至于惊奴,用她自己的话说是,从她出生起就跟着庄言。
所以她不会也不可能背叛庄言。
而其他有关庄言的真实姓名,盘古斧要如何破除等关键性的问题,惊奴便选择闭口不答了。
所以当我被众魔奴,打扮完毕
后依旧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可有一点我终于确认了,那就是我们现在是在庄家别墅内没错。但因为有可以穿梭太虚的盘古斧笼罩。
所以此刻,我们也可以说是在一个独立的空间。
这里外人进不来,我也出不去。
「惊姑姑,我不想要嫁给庄言,跟不想要与他圆房。如果是这样我宁愿死。」我抬头认真无比的看着惊奴说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赌注压在这个刚见面的魔女身上。
也许是当真没办法,也许是病急乱投医吧。
可惊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夫人的口红颜色与婚服不搭,你们去外面再那些化妆的用品进来吧。」
她就是这么回应我的?
完完全全的将我忽视?!
「惊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我拿起桌上的一把眉笔刀,直抵自己的咽喉道。
惊奴却没用半点惊慌,她甚至还吩咐众魔继续去取东西。
见状,忍无可忍的我当即用眉刀狠狠的划破了自己的喉咙。
可与其中的疼痛和鲜血并没有出现。
确切的说是,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剧痛,我甚至在手腕上还看到了鲜血。
但很快痛感便消失不见了,而血也没有继续蔓延。就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惊奴,拿起来旁边的化妆镜,举起对着我说道:「夫人,尊主在你身上的封印,不但可以禁锢你的力量,也可以防止你自残。」
「你尚未恢复记忆,也没有灭度苏醒力量。自然无法知晓魔神拥有何等强大的力量。所以不要做这样的无谓的挣扎了。」
说完,惊奴目光一转望向众魔:「还不去办事,都愣着做什么。」
众魔闻言纷纷各自四散而去,我却是直接从椅子上重重跌落在地。
我不愿意,我不愿嫁给庄言。
但我现在能做什么呢?
我出不去,死不了,也反抗不得。
想到此我默默的留下了一行清泪,以前我最讨厌哭。
因为哭是最无用的,可现在我突然觉得有些时候,你除了哭真的什么也不能做。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时惊奴竟突然蹲下将我扶起。
而她扶我的时候手突然格外的触碰了下我的腰身,若是寻常触碰我不会有反应。可她碰的地方正是我藏着顶级替身符之处。
要知道这三张符咒,不但材质顶级,更是可以隐于无形。
所以我一直贴身藏着,以至于她们帮我换喜服的时候也没有发觉。
可现在惊奴,这是察觉到了什么吗?
我警惕的立刻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眸子望向她。
惊奴却只是淡然的说道:「夫人,假作真时真亦假,你若真一时接受不了。便当这一切是假的好了。终归时间会抚平一切的。」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一时难以明白。
而当我刚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