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神医,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凝聚出了无数的黑色冰凌。
甚至连紫黑短剑都被我用上,试图来抵挡这四道水墙合拢。
任新正也不知是因为手无寸铁,还是伤势过重,他除了待在原地外并没有任何行动。
远远望去如同一座玉雕的神像般静谧安宁。
但……
「任新正,你有听到我说话吗?」我提高了些声音喊道。
这个时候他装什么美男子啊。
「马国师,办法我倒是有,但我觉得你未必会信我,也未必会用。」任新正抬眸看了我一眼,神色凝重道。
我则很是无语:「任神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矫情呢。赶紧说吧,不管什么办法我都相信你。」
开玩笑,如果是之前或许我还会选择一二。
但现在这是什么时候。
我要不就相信任新正,要不就被挤成肉饼。
如此情况下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不相信自己会死吗?
「办法就是我俩要拥抱在一块,而且抱的越紧越激烈越有效果。」任新正深吸一口气,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开口道。
啥玩意?
「任神医,你这笑话过于冷了点。」我用尽全力,将紫黑短剑横举在中央。
任新正似也意识到,再不做点什么马上就要挂了。qδ
所以另外两面水墙则是他用双臂紧紧抵挡着,试图阻止它们合并。
但无论是我手中逐渐弯曲的紫黑短剑,还是他明显已经青筋暴裂的双臂,都无一不在说明我们真的快支持不住了。
所以任新正此刻也没了之前的不好意思,反倒是快人快语道:「我没开玩笑,马国师,鲛人喜/Yin,所以想要破解他们的术法。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情爱攻之。」
听到这我恍然大悟:「难怪他开始并不敢召唤水墙,也没有与我们堂而皇之的动手。就是因为他以为你是林老头?」
「没错。」任新正点点头。
如果任新正真是林易,那眼前的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但是……
「不对,你早知鲛人这一特性为什么在岸上的时候不说?」我皱眉质问道:「至少你在沈篦召唤出水墙前说出来也是好的啊。」
那样我们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挨打。
「马国师你误会了,之前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也根本不知道。」任新正出言解释道:「我只有当对方用尽全力后,才能在对方的招数中感知其破绽。就如同这水墙要出现后,我才知道你与它对打,其实是在自伤。」
「同理也要它准备合并在一块,挤压致死我们时,我才知道破解之法。」
这解释听起来倒是很合理。
但……
「你没骗我?」我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我敢对天发誓句句属实。」任新正,正色无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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