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孙子从哪弄来了一个铜炊壶,在里面倒了酒挂在火盆子上温了一会儿,顿时屋子内酒香四溢。
“喝吧,补身子的,幽冥河的阴气重,不去掉阴寒之气,容易留下病根,有损身体。”千里马给我倒了酒,淡淡道。
“谢了,一碗酒多少金,记上。”我知道这孙子啥都要钱,先行开口道。
说着,扶着菜花给他把酒灌下去了。
“哎,千里马,你这有药没,佘点。”我撕开菜花的上衣,问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的,天下就没人能杀了他,除非那人是神。”千里马懒洋洋的站起身,把菜花往里一推,掀开床铺底下,掏出一些瓶瓶罐罐,同时拿了一把锋利的小刀道:“我亲自给他动刀子,但是这笔账,必须由他欠我的。”
“老子从不欠人,无须你动刀。”菜花喝了酒,稍微清醒了一些,瞪大眼,冷冷道。
“德行,就你这样,我还不屑给你动刀呢,只是怕你死了,回头这笔烂帐被人算在老子头上,就麻烦了。”千里马拿刀在火盆子上烤了烤,端起酒碗,照着菜花的肩膀喷了一口,疼的菜花黑脸抽搐。
“动刀了,你最好把眼睛闭上。”千里马说完,小刀熟练的在手上旋转了一圈,照着菜花的创口狠狠的戳了进去。
“啊!”菜花发出一声痛喝,“我草,你到底会不会啊。”我看他痛的厉害,对千里马道。
千里马撕开上衣,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创口与疤痕,“这些都是我自己动的刀子,你说会不会。”
说完,嘿嘿一笑,刀子在菜花的创口中飞快的旋转剜了起来,很快创口周围的一圈腐肉就被削掉。
千里马从各色的瓶子里拿出药水、药粉往菜花的伤口上倒了一些,这才心疼的收起药瓶道:“行了,死不了,歇息几天就好了。”
我往菜花看去,他闭着眼睛,脸色煞白的急喘,看样子很是疼痛。
我心里一阵揪心,却也无可奈何,在火盆子边坐了下来,一个劲的喝闷酒。
“你怎么知道,会有人要杀我哥俩。”良久,我问千里马。
他扬起眉头笑道:“天下间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若是论打斗,恐怕我不如你们有天赋,但若是论杂耍、奇门,你们不如我,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我都能玩转,要不然也不敢吃这碗饭了。”
顿了顿他道:“你们从金太保的船上一下来,我就知道你们会有大麻烦。”
“为啥?”我疑惑问道,这人虽然有些狂傲,但却着实有几分本事。
“金太保是什么人,玩阴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打架你们更不行,金家可不好惹。”千里马道。
“你俩没死在船上,必然他会在岸上杀你们,所以我推断,他会对你们下手。”
“金太保到底是什么来头?”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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