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死一边去,我他妈才不想烂菜花。
王队有些不耐烦了说,你们这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鬼,到底行不行,别浪费时间。
菜花嘿嘿一笑,拿着红绳又在浓眉哥的手腕上结了两股,小伙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童子啊。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到了浓眉哥身上,羞的他脸都红了。
菜花红绳打了结,拿了枚铜钱系在末端,咬破中指在铜钱上一点,浓眉哥全身一颤,打起哆嗦来。
眼看这小子都快要晕倒、翻白眼了,我赶紧拦住菜花,狗日的你别玩了,再玩死人了。
菜花这才停手,他阳气重,我用铜钱泄点阳气,不然这鬼上不去。
然后招了招手,女鬼这次顺利的上了浓眉哥的身,浓眉哥睁开眼,粗犷的鸭公嗓成了女声,走过来勾着我的脖子说:“大师,这可是你说的,上了他的身,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就看上了这位帅哥。”
娇滴滴的风骚声音从一个满脸痘皮的爷们口中发出,肉麻的我想吐,警察也都呆了。
我也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泰山石差点脱手而出,扬起左手就要扇这婊子,菜花赶紧拦住我,秦哥你这一巴掌下去,她就完了,回头暂居亭还要还魂的。
那骚娘们似乎感觉到我的厉害,白了我一眼,扭着屁股往其他的几个警察勾搭了过去。
一群人被这么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逗的很是难堪,菜花得意的说,这回信了吧。
王支队有些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们信了,你赶紧让她走吧。
菜花把香掐灭,那风骚女鬼从浓眉哥身上退了出去。
女鬼一走,我感觉红绳上传来一股巨力,几乎要将泰山石拉走,我赶紧握牢实了。
“哇!”浓眉哥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原本一张红通通的痘皮脸,青的像冬瓜。
我把破石头还给你,菜花把点在窗台位置的蜡烛收了,接过石头说,秦哥你就不懂了,这个叫石敢当,稳如泰山,有它在可以保住这鸟的魂魄不被勾走。
我问,这哥们不会有事吧。
菜花说,死不了,这鬼太脏了,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
然后用红绳子把泄阳的铜钱挂在正在吐黄胆水的浓眉哥脖子上说,“兄弟,这回你赚大了,我这可是正宗、开光的康熙通宝,你好好戴着吧。”
菜花这一手露的漂亮,警员们都服气了,可能上头给的压力太大了,外加上大炮那张嘴到处开花,专案组竟然同意了我们有些荒唐的理由,抓鬼!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时限的,一个星期之内我们不但要把刘俏给找回来,还必须抓住真正的凶手。
这对于我和菜花来说是个考验,奶奶个腿的,雨靴男可不是吃屎长大的,光是那条鞭子,就能要了我们的小命。
离开警局,我和菜花的心情好了不少。
秦哥,咱们上香去。
“上香干嘛,老子对神啊、佛啊的不敢兴趣。”我说。
别介啊,秦哥我跟你说你就是干这行的命,你知道我为了开天眼看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大的劲吗?你小子倒好,天生能看到鬼怪不说,老天还给你这么一只怪手,都他妈羡慕死老子了。
我说,羡慕你个几把,我这是病,我他妈日子过的好好的,沦落到现在,全都是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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