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看看许晴家,连个火盆都没有,这证明丧事办完之后,许晴已经没再继续祭奠许科长了,没有香火引路,许科长是不可能找到回家的路的!”我分析道。
“那这可奇了怪了,难道是许晴这丫头看错了,是幻觉?”老疤不解道。
我说道,“这可没准,许科长的死和他女儿无关,按理说的确没有吓唬自己亲人的必要,不过鬼混是怎么想的,你我哪能知道?总之守上一夜也就清楚了!”
我俩都没有再说话了,各自躺下睡觉,我在老疤的鼾声中渐渐入眠,睡到后半夜,耳边突然传来了铜铃微微晃动的声音。
我对这个声音很敏感,立马就从床上跳下来,双脚沾地的瞬间,那种诡异的铜铃晃动声却十分突兀地停止了。
奇怪……
我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间大门,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足足等待了好几分钟,那种声音却再也没有传来过。
难道是幻觉?
我伸出手,轻轻转动门把,蹑手蹑脚地走向了客厅,来到之前布置铜铃的地方,房子很冷,发现绑在上面的红线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扯断掉了。
红线虽然算不上太牢靠,可普通人要想扯断它,也绝非易事,而且这绳子断裂的地方并不平整,可以排除是被利器割断掉的。
我又低头看了看镇魂铃下面洒落的洋灰,上面并没有脚印,仍旧好端端地躺在那里,排除是被什么东西从外面闯进来扯断了红线,也就是说,扯断红线的家伙,本来就在这间屋子之内。
想到这里,我神经顿时就绷紧了,下意识将段龙次握紧,站起来,摸出了一截白蜡烛。
我没有开灯,一个是因为开灯会惊扰到鬼魂,其次,电器化的东西对鬼魂没什么效果,只有蜡烛和火把上的光芒,才能照得出鬼魂的投影。
我举着蜡烛,在客厅中巡视了一圈,并没有感应到丝毫阴气,又将目光转向了二楼。
那里是许晴睡觉的地方,许科长生前应该也住在上面,会不会鬼魂已经上去了?
我急忙上楼,走向楼梯之前,有压了一枚铜钱含在舌根,举着白蜡,将脚步声放到最低,朝着楼上走过去。
上了二楼,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回形走廊,地板是木制的,脚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细碎响声。
可走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走过每间屋子门口,我都会下意识停顿一下,仍旧感应不到丝毫的阴气。
许晴卧室大门是关着的,我原本打算推门进去,可手放在大门上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来。
大姑娘睡觉,我一个糙老爷们跑去推门,有点太那个了。
二楼没什么发现,我又把目光转向了三楼的杂物间。
许科长家住在顶楼,赠送了个小型的阁楼,天黑之前我上去看过,那里一直闲置着没人住,只是用来摆放了许多杂物。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上了顶层,头顶就是琉璃瓦,空间不是太宽,我只能弯腰走,依次用蜡烛扫视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就奇怪了,红线不可能自己折断,肯定有什么被我遗漏掉的东西,会不会在书房?
我重新沿着楼梯走到一楼,来到书房前面,伸手去推了下门。
我推得很轻,万一有什么突然状况,还能及时退回来,可大门却纹丝未动,好像被锁住了。
没有钥匙,我根本开不了门,想了想,只好放弃搜索,重新回到我和老疤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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