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都被连夜送进了医院,进行简单的包扎和救治,我再一次躺在了病床了,老疤拿着检查报告走进,坐在床边问我,“你真的怀疑娇姐这事情的背后,还有人在搞鬼?”
我说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飞头降属于东南亚禁术,晓得这种降头术的人并不多,而且也几没有多少人会修炼,因为飞头降虽然厉害,然而炼制的法门却比较繁琐,更重要的是这法子过于阴毒,每隔七天都必须吸食活人精血,很难真正有人能够将飞头降练到第四个阶段,因为在此之前,会因为造了太多杀孽而受到清剿。
懂得炼制飞头降的,一定是黑巫师,也是一帮与天争命的不法狂徒,行事凶残险恶,丝毫不懂得珍惜人的生命,倘若我们这小地方真出现了那样的家伙,那么无疑,将会造成异常灾难。
老疤听到我的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再三向我确定,并询问我能否寻找到那个黑巫师的踪迹。
我摇头,说他这次并非出面,而是远程操控飞头降跟我动手,不过这家伙的修为很强,强到令人可怕,恐怕少说也是我爷爷那个级别的,真要遇上了,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老疤很差异,说连你都不行?我苦笑,尽管我从小跟着爷爷,也修习了不少本事,可说实在的,修行这一行,毕竟需要岁月以及时间的慢慢累积和沉淀,和老一辈的人相比,我到底还是差了很多火候,只能说剩在年轻,还有不少成长的空间。
老疤有些为难,说小陈,你也了解我的情况,我并不是真正的术道之中,虽然祖上有许多修行法门传下来,但我自己却没有把它们学习到位,只能算是个半吊子术士。既然出现了这么厉害的人物,能不能请你爷爷出山试试?
我还是苦笑,说我爷爷打从我出身之后,就彻底金盆洗手不干了,给人测算手相、打打棺材,看看风水阳宅什么的,他倒是很乐意,要他亲自出手,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而且我爷爷年纪大了,到底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他早就不适合干这个了。
这些年我爷爷衰老得很厉害,过了耄耋之年,还有几个拼得动刺刀、成天喊打喊杀的?
更何况,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我甚至连背后那人长什么样都不晓得,就算爷爷答应帮忙,也不晓得要上哪儿找人去。
老疤说既然这样的话,这事就暂时先放一放吧,医生说你耳膜被震裂了,最好能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免得以后影响听力,老魏的情况也还好,就是周正肋骨断了几根,受了不轻的内伤,估计得好几个月才能恢复过来了。
我说我没事,休息一两天就能出院了,何勇那小子呢?老疤就笑,说这老小子倒是走了狗屎运,你们拼杀得那么厉害,他却一点事都没有,我去看过他,给他单独录了份口供,他面色还不错,只是给鬼冲散了阳气,估计晒晒太阳就没关系了。
我说这狗ri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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