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既然大家萍水相逢,的确没有深究下去的必要,而我初来乍到,的确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身边有个苗族女子帮衬着也是好事,尽管她似乎对我很冷傲,但合作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两人双双站了起来,接着一点幽静的月光,缓缓朝着瓦岗村长的屋子靠近。
身为一村之长,瓦岗牢牢把控着整个寨子的所有财富,他这宅子面积颇大,里里外外加起来,竟然有而十多间房子,占去这整个村子的一小半,这里面居住着的,应该都是他家族的亲戚以及诸位弟子,耳目众多。
在院子内部,有个灯火明艳的小屋,离其他建筑也远,周边有一个小花园,小径门口处有两个没有露过面的苗人子弟在把守着,我们从侧面越过那竹篱笆,悄然潜入,苗女回头瞥了我一眼,轻轻说道,“里面应该就是村长居住的地方了。”
她身为苗人,对于这边的风俗自然要比我清楚许多,我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还有朋友再外面守着,要不要释放信号,让他一块进来?
苗女摇头,说人多了反而不方便,就先让你朋友等着吧。
因为知道房间里有有万毒门的厉害人物,风吹草动皆入耳中,所以我们更是小心翼翼,不敢发出任何动静,十来米的距离,足足用了差不多五分钟。
终于,在苗女的指引下,我来到了一扇有灯光传出来的窗前停下,小心地蜷缩着身子,窝在黑暗中,将耳朵附在墙壁之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耳膜之上,然后仔细倾听。
透过窗户上摇曳的人影,我发现着屋子当中,对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那个,自然便是白天在后山撞见的“瘦竹竿”了,苗女刚才似乎说过,这家伙名叫仡果,与之前丧生在我手中的仡卡是同一个姓,想来必然是万毒门中权势极高的人。
苗人姓氏与中原汉人大不相同,有的则干脆没有姓,只有名字,凡是有姓有名的人基本都具备一定的身份。我很好奇身边的苗女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以她这种性格,怕是不肯告诉我。
当我侧耳倾听之时,发现两人谈话的地方离我所在的位置并不算远,一个陌生而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来,我听了几句,顿时就有些无语了——这特娘的说的都是些啥话?我半个字都听不懂。
好在身边还有苗女,对比我的一脸茫然,她反倒听得十分专心。
身在异乡,我顿时一阵头大,苗人文化与汉族不同,语言也是千差万别,正郁闷间,苗女把目光转向我,眉目曼妙,红唇似火,在我耳朵边轻轻说道,“我忘了你听不懂苗语,需要我给你翻译吗?”
我感觉耳朵痒痒,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脑袋,压低声音说好。
为了防止谈话声音传进房间里面,我俩说话时靠得很近,嗅着苗女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讲真,我有点想要流鼻血的冲动。
我毕竟是个俗人,从小到大也只拉过李雪的手,很少能有和女孩子靠得这么近的机会,心中既然免不了悸动,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稍稍移开一点距离,苗女似乎也发现了,一张脸依旧带着冷漠,说你不想听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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