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汉其有些遗憾的走了,而树下人的还用大粗链子锁在那儿,霍汉其都没看一眼。那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侍卫样的人,只是默默的守着,估计只要不死就成。
实娘看了他一眼,这才转向了张谦。
“有事?”
“没事,我知道你为啥说,若是我出轨,就不问了。”张谦忙开心的说道。
那日他跟父亲讨论这个时,真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明白了前因后果,然后就被鄙视了。果然,老爹就是万花丛中过的主,老爹都感动了,原来郡主那么喜欢儿子啊,当发生问题时,她不是忙着喊打喊杀,而是先恐惧。把事情往最差的地方去想,于是不敢问,不能问,就怕真的落实了,反而就是回不了头了。
说完了,他忙拉着实娘的手说道,“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帮一下霍将军,真的,你要想,二娘为什么不和离?真的完全是不能让那个女人如意?会不会是,真的和离了,她们才真的回不了头?”
实娘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意思她是明白了,不过,她真不是这么想的。
对于不爱的人,她自是理性公正,反正你怎么样,我不在意。这个,张谦算是猜对了。对于张谦,她还真不是怕回不了头,而是她会对自己失望,她会觉得自己的眼光得有多差,才会挑出这么一位?
抽回了手,想想:“二娘的事,我娘都不曾多言,因缘庵凡事讲究的,就是一个机缘。碰上,说几句是可以的,但是,我们不能干涉太多。”
“为什么?”张谦不懂了。
“沉家也是手握重兵,镇守汉中。那里南北重镇,手中大军是可支援各处。可以说,无论谁家上位,沉家都是必争之军。后来沉家老帅和沉大将军不幸阵亡,沉家只留下刚刚成亲的幺女沉清言,虽也有军职,不过当时,皇上把兵符给了沉家的女婿,霍汉其。”
实娘拉着他往寺内走去,这里在半山,是皇家寺庙,又有因缘庵的支持,可以说一步一景,实娘也是从小玩熟的,也不介意带着张谦四处转转,主要,这样,他们说起话来,也不会有人听到。
“所以,他们分和,早就不是感情问题?”张谦也出身军侯之家,虽说,他们家也就没真正的军侯。但见识却也不差。
“应该说,要分早分了,我二娘那性子,眼里不揉沙子,真的怎么着,把霍汉其杀了,自己掌握,也不是难事。可是她没这么做,却和我祖母和舅舅说,不给他机会,拖死他。保持着这种似有若无的关系,其实对霍汉其是保护居多。所以,这事我们不能掺和,不能坏事。”实娘左右看看,才轻轻的说道。
“唉,真烦!”张谦又拉起了实娘的手,“我爹想见见你,说若是你不想去永昌侯府,他过来进香也可以。他就想看你一眼。”
“他对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实娘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的抽回了手,瞪着张谦。
“没,我们相互喜欢,就是不想成亲。我爹想想说,也无所谓,你年纪小,让我们玩几年也可以。所以他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张谦说得理所当然。
“这话是没有错,可是我怎么听着这么瘆人呢?”她哆嗦了一下,想想才抬头,“相互喜欢没错,不想成亲也没错,什么叫多玩几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