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三大爷说得对,他挑拨咱俩的时候,我压根儿连他一个字儿都不信!”刘海中立刻很不屑地哼哼道,“这个许大茂是真坏,损人不利己,这回他被警察逮起来,也是因为给人使坏,但没使成。”
人群中傻柱闻言嚷嚷道:“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吧?谁都知道我跟许大茂这孙子死磕,我们俩为什么死磕,今儿算盖棺定论了!我代表正义,许大茂代表邪恶,对不对?今儿有仨大爷作证,我这事儿算彻底明白了吧?”
“你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娄晓娥骂了一句,站起来沉着脸道:“趁着大家伙儿都在,也趁着仨大爷说这事儿,我娄晓娥跟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我决定跟许大茂离婚,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
“都安静!”易忠海压下所有声音,环顾道,“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本来离婚这事儿,我们仨大爷肯定是要管一管的。但许大茂两口子这事儿吧,有它的特殊性,晓娥既然当众宣布,咱们就等着看社区怎么说,我们仨大爷暂时不表态了。他二大爷,三大爷,你们怎么说?”
这话让娄晓娥怔怔出神,面色阴晴不定良久,才长长一叹道:“我从来都没喜欢过许大茂吧。我一直都看不起他,他也知道这事儿。娶了我这么个老婆,他也挺倒霉的。”
“这是鞋不合脚。”聋老太太道,“要说起来,你跟我大孙子傻柱倒是挺配的,他会做饭,知道疼人,但没什么主见;你呢,虽然傻了点儿,但也当得家,缺的就是个知寒问暖的可心人儿。你说,你俩多配?”
娄晓娥白眼差点翻到奔儿楼上去:“您快算了吧!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不可能嫁给傻柱,就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聋老太太撇撇嘴:“你一个离过婚的,你还当自己是块宝呢?我大孙子要不要你,还是两码事儿呢!”
“谢谢,我离八回婚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娄晓娥呵呵一笑。刚准备进门,眼珠子一转,左右看看,凑到聋老太太跟前压低声音问道,“老太太,你觉得我跟苏援朝俩人配吗?”
“猪八戒能配孙猴子吗?”聋老太太问道。
“谁是猪八戒?”娄晓娥一怔。
“谁笨谁是。”聋老太太捂嘴笑了起来。
娄晓娥气个半死:“你个老太太嘴太毒,不跟你说了,我进去铺床去!”
“你呀,趁早死心,你俩压根儿就不搭!”聋老太太对屋里喊道。
娄晓娥没好气的声音飘出来:“放心,我就是问问。”
“没这心思你能问?”聋老太太撇撇嘴都囔着,“苏援朝……等着吧,他还能当一辈子弼马温?你呀,降不住他……”
酒仙桥。
警察已经地毯式搜索了整个厂区,结果一无所获。
这个结果既让廖国强失望,也让他吃惊。
这个波爷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踪了!
要只是他一个人倒还罢了,地老鼠嘛,谁知道钻哪个地洞去了?
但波爷不止一个人,他们是三个人,还拉着一大批财宝。
廖国强可不是吃素的,但这样都找不到波爷一伙人,这说明什么?
敌特!
廖国强立刻确定了波爷的身份。
他不相信一个偷东西的蟊贼有这本事,只有受过专门训练的敌特,才能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下隐藏到现在。
他立刻联络了调查部,汇报了这一情况。
很快,调查部就派来了三个专业同志。
这三个同志以一个“钱组长”为首,但其中一个姓陶的女同志一开口,连钱组长也要让她八分。
最后一个叫小龚的壮实青年沉默寡言也不说话,陶同志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这陶同志就是苏乙新认识的朋友——陶春晓。
钱组长拿着根据棒梗和见过波爷的顽主、群众等人描述,画出来的波爷画像,仔细端详着,若有所思道:“很陌生的脸,这个画像基本上没什么意义,如果真是厉害的敌特,他要是再出现,你就算拿着这画像跟他本人比对,也绝对比对不出来。”
“脸是假的,名字是假的,年龄、口音都有可能是假的。”廖国强道,“但他们的行踪是真的!我很确定我绝对没放跑他们,他们三个人现在就在这厂区里,问题是我就差掘地三尺了,但还是翻不出他们。”
“三种可能!”陶春晓道,“第一,有人帮他们躲了起来,躲在灯下黑的地方;第二,他们声东击西用了障眼法,其实根本没进这厂区;第三,他们躲在地道、密室这些地方。”
“我可以直接排除掉第二种可能!”廖国强面色有点不好看,“我出动全市干警,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大家饭都没来得及吃,到现在还在到处设岗巡逻检查,从接到报警我就开始追踪他们,他们根本没机会在我面前用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