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轻笑了声,唇角弯了弯,那眸子便熠熠生辉的透出些月的皎洁,那笑不仅看呆了白伶,连肇事者林芷薇都跟着心跳慢了几拍,心里咒骂着,妖孽这绝逼是一种报复。
笑得这么犯罪吓唬谁呢。
“分手?你配么?”那么美的笑却伴着极冷的话语。
白伶吃惊得张大了嘴,她完全想不到凌子恒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原来如此,和子母蛊无关,你就是玩玩。”林芷薇特地把玩玩两字说得特别重,顺便剜了他一眼。
“行,”林芷薇朝着白伶走了过来,白伶不知道她要干嘛,只是定在原地,张皇失措得来回望着两人。
她虽然常年行走在高加索,习惯了厮杀和战火,司空见惯了形形色色火并的大场面,因着历史的遗留和宗教信仰的不同让高加索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置身在战火中。
可她不得不承认,她更喜欢激烈的炮火和格斗,眼前的对决她完全跟不上两人的思路。
林芷薇有条不紊得抽出头上的发簪,她今天特地配了个锐利的发簪,随着发簪的落下,一头黑亮的长发徐徐散落,将她的小脸衬得更加妖冶。
她出手的速度快到白伶都来不及反应,发簪便在白伶细嫩的手臂上划了道血痕。
“嘶,”过了好几秒,白伶才反应过来,林芷薇竟然出手伤了自己。
伤口划得并不深,力度控制得也极好,只是刺破了表皮,血却噗噗得往外冒,白伶只得瞪着她捂着手。
林芷薇举起同一条手臂,几乎在同一时间,她的手臂竟也慢慢得撕开了同样长度的口子,可她却任由血淌着,将手臂抬高对着凌子恒幽幽开口,“我们都受伤了。”
我们,指的是白伶和自己。
凌子恒抬手看了眼表,显然不想再浪费时间,“你,或者她,受伤都和我无关,如果要我说的更清晰一些,你死或者她死都和我无关,你用错了苦肉计。”
说罢,不耐烦得皱了皱眉,同时对着白伶开口,“你也用错了方法,和白家的合作已经达成了,你,也就毫无价值了。”
他的目光游离在两个女孩之间,毫无一丝温度,就像这雪一般凉得刺骨,“你们,对我而言,都一样。裴希,走吧。”
裴希在远处垂着头,“是。”
白伶想喊住已经迈出步子的凌子恒,却发现喉咙生疼,一个字都说不出,这不对啊,凌子恒明明是生气的,在知道她的计谋后,他的态度足以说明。
难道.......难道他之前的在乎都是假装的?亦或是他早就知道无道门会给自己子母蛊?只是顺应着接受了?
她彻底混乱了,眼神涣散,她被耍了,还是凌子恒装的?
他难道真的这么狠心,竟是谁都不在乎。
“呵,”林芷薇对着天际冷笑着,偏过头对着白伶开口,“看到没,你,我都爱错了人。”
说完披着凌子潇的衣服转身也下了楼,她的血已经渗透了西服,染了血的黑色西服触及肌肤愈发得冷。
凌子潇作为刚才一直在场的旁观者,一言未发,看到林芷薇下楼也跟了下去,经过白伶身边却被她叫住,“Shawn,是你说的,凌子恒对Wei情根深种。”
她瞪着猩红的眸子,几乎将嘴唇咬破。
凌子潇摆了摆手,“或许以前是,不过......那又如何,”他的灰眸含着笑意,“自古深情留不住,你抓不住他的心,那是你自己的责任,我可是给了你机会。”
“可是......可是他根本就......就......”白伶气得说不出话。
“别忘了你依旧掌控着我小师妹的命。”凌子潇冷冷得甩了句。
白伶这才被点醒一般,是啊,感情先放在一边,她手里握着Wei的命,刚才的一幕不就是很好的证明么,子母蛊真的有效果。
呵,想必Wei也不过就是来验证的,既然如此,被利用也罢,自己仍然是子恒身边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