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凉愣愣的看着宴泩。
宴泩抬头,与她对视,半框眼镜下藏着一双,叶锦凉无法看透的双眸。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跟宴泩对视,看着那一双眼睛,都会让叶锦凉有种心颤的感觉。
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出一个具体来。
两人对视了大概有十秒后,宴泩把目光转开,淡淡丢了一句,“去找一个不错的人,试着去相处。”
“叶锦凉,你该放过自己了。”
宴泩的话,让叶锦凉身体直接颤了下。
她原本是要转开目光的,此时却忘记了,直愣愣的看着宴泩的侧面。
夕阳的光投注到他的脸上,皮肤白到通透,却带着病态感觉。
即便是橘黄的光,似乎也在他身上打不起光亮。
他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一直都是。
从孤儿院见到他开始,叶锦凉便觉得这人身上有种病态感。
他皮肤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包括,光源。
包括,温暖。
慢慢的,叶锦凉把视线从宴泩身上转开,和他一起看着前方的风景。
沉默着。
叶锦凉有一句话没问出来,她要怎么戒掉薄慕许呢?
遇见一个人,怎么才能做到,不去想薄慕许,然后和一个人好好生活。
叶锦凉觉得宴泩病态,可是现在想想,其实她也病态的。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个事。”
宴泩再一次开口,语调清浅,“宴询找了一个替死鬼,帮叶辛桐承担下来所有的罪责。叶辛桐估计过两天就会从警局出来。”
“证据不是很足吗?”叶锦凉蹙眉。
“证据足够,但有漏洞。宴询的表哥是C城出名的名嘴律师。”
宴泩低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每天想着薄慕许。你倒不如好好想想,叶辛桐出来之后,怎么守住叶氏。”
“宴询这么做,是摆明的要护着叶辛桐了。”
宴泩抬头,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虽然不知道,宴询为什么非要维护叶辛桐这货色。”
说罢,宴泩动了动轮椅,转了方向朝出口那边移动去。
该说的、该提醒的,他已经说完。
薄慕许给的任务,算是已经完成。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想的。能把女人拱手相让。”
宴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说了一句,便推着轮椅往外移。
而他的那句话,叶锦凉是没听到的。
她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
低头看着手里的遗嘱。
就算叶辛桐出来了,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宴询护着又如何?
叶辛桐亲手把叶家毁了,同时也把自己的靠山给毁了。
…
叶锦凉在顶楼停留了没多久,之后便下楼。
天色已经晚,她想着去看下荣西影跟越淮的情况,随后便回去。
到达越淮的病房时,叶锦凉才发现越淮已经醒了。
薄慕许与荣西影都在,而医生在给越淮做最后的检查。
叶锦凉悄悄的走了进去,目光却不由自主,朝坐在沙发那边的薄慕许看去。
而此时,薄慕许刚巧掀了眼皮,两人目光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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