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离开手术室后,便立马去找了表姐白依然,并声情并茂的同白依然诉说刚才与叶锦凉之间的事情。
白依然听后,顿时蹙眉,并不理解叶锦凉此话用途。
因白依然认真想后,以自己现在的处境,如若突然离开,是最恰当的。
如若继续,荣西影明显背后有叶锦凉还会接着出招,她是吃亏的状态。
因为底牌亮的太早。
“表姐,我觉得她就是来坑你的。”白菲菲肯定的说,“那女人简直不是个善茬,是变态!完完全全的变态!”
提起叶锦凉,白菲菲是恨的牙痒痒。
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女人。
“我知道的。”白依然笑着说道。
叶锦凉当真打了一个漂亮的牌,叫白依然进退不是。
明知是陷阱,但更知前往陷阱是最好的办法。
去、
还是不去?
是一个问题。
白依然与白菲菲这边陷入究竟。
叶锦凉那方,实际上并未好受。
又是一个值班的深夜,叶锦凉坐在花园的座椅上,看着圆月,内心惆怅。
手中拿着解困的咖啡。
算下来,她已经好几天没好好睡了。
没有理由,只是睡不着而已。
叶锦凉深呼吸调整情绪,却在一个不经意之间,目光触及右手边的位子。
叶锦凉顿了手中喝咖啡的动作。
右前方的位子,一男人正带着的渔夫帽,白衣黑裤,推着轮椅,面容病态,却俊朗非凡。
宴泩——
当真一个好久远的名字,好陌生的人。
记忆中,距离上次见到他,还是在警察局里,他被关在拘留所,面容冰冷,不言语。
后询问鬼医,鬼医却从未给过答案。
后事情太多,叶锦凉但真无暇顾及。
如今再看到宴泩出现在她视线内,内心却有种另类想法。
叶锦凉正想着,宴泩已经推着轮椅到达叶锦凉面前。
叶锦凉笑:“好久没见。”
“是挺久。”宴泩低头,推了鼻梁上的眼镜。
“你最近咋样?之前看你在拘留所,状态不是很好。”叶锦凉询问。
并未有什么尴尬,只是若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
宴泩抬头,勾唇,“状态不是很好?你确定?”
“嗯?”
“不好过你现在,一副抑郁症晚期的样子?”
叶锦凉这一句话说的,叶锦凉是又气又好笑。
气的是,这丫的还是这么说话不好听。
笑的是,这丫的还是宴泩啊。
“听说你离开薄慕许了?”宴泩开口。
叶锦凉脸上原本的笑容,因为这句话,彻底僵了下来。
那是一种心脏的刺痛。
似乎每个人都要询问她这般问题。
真的离开薄慕许了?
真的舍得离开了?
你不应该离开的……
太多太多,每一次都是疼痛。
但她又必须适应。
因为还有很长的人生,需要去适应,去麻木这些疼痛。
叶锦凉深吐一口气,故作轻松回答:“是呀,和他没关系了。我现在自力更生。”
“别笑了,丑的跟什么一样,痛不痛自己心里没点数?”
叶锦凉当真是用了最大的力气,去演这场洒脱的戏码,却还是被宴泩一句话破功。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把话说的这么直接?”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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