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百姓之所以会感觉不舍得,就是因为他们知道随着红旗军的家眷离开,这里再也不是红旗军的中心,他们也就很难享受到以前的那种便利。
留守在集庆路的大小管理人员和将领都在李善长的带领下出城迎接苏宁一行,看着意气风发的红旗军东家苏宁,李善长的心态也是特别的复杂,毕竟他也没有预料到红旗军能如此迅猛的全歼蒙元大军。
随着他对红旗军的了解加深,他发现东家苏宁一直对读书人和军中将领有些若有若无的防备,不光明明白白的在军中设立监军制度,现在红旗军治下的基层还被苏宁培养的读书人占领了,这些读书人张口闭口都是东家苏宁,讨论和尊崇的再也不是至圣先师孔圣人。
尤其是这次胡惟庸因为“办事不利”,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被东家丢弃在了淮河北岸的颍州,这让胡惟庸每日都生活在煎熬之中。
不敢自作主张跑回来的胡惟庸,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给李善长写信,拜托他在东家苏宁的面前说说好话,可是李善长用了很多的方法都无法改变东家的决定,李善长意识到胡惟庸一定是惹恼了东家苏宁。
“东家,一路辛苦!”
“呵呵,辛苦的是善长你啊!
操持咱们红旗军所有的后勤,才能让本座无忧无虑的同蒙元大军战斗。
所以,你李善长是我们红旗军的头号功臣。”
“东家,属下实在不敢当。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金戈铁马的红旗军有一种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护卫着苏宁和红旗军将领的家眷一路从码头方向进了集庆城,看着沿路集庆百姓的跪迎,苏宁看了看身后马车上掀开车帘的刘氏,然后和刘氏无言的相视而笑,两人都很享受这一刻的人生至高威严。
车队快要行进到府邸的时候,苏宁察觉到路边一个小巷内有争吵声,看着几乎都是一脸紧张的红旗军,苏宁心里多少有了一些猜测。
苏宁并没有多事的过问,反而先是安排好了随行的所有的家眷,然后这才召见了李善长,然后对他问起了此事。
“善长,集庆路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东家,还是打黑除恶的事情。
很多被抓起来的人员的家眷很不理解,最近经常来我们府衙大闹。
这不他们听说今天东家会进城,就跑到大街上想要拦车申冤告状。”
“哼!真是一些不知所谓的家伙。”听到李善长的解释,苏宁不屑的冷哼一声。
对于这些闹事的家伙,其实他们作为涉黑人员的家属,他们才是最终的既得利益者,这也就是他们闹事的根本原因。
“陈伯达!”
“卑职在!”
“把这些闹事的全部抓起来,然后分别送达盐场,矿场和各个手工作坊里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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