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局长的关系也一般,你就肯定我能帮忙?”
刘根民笑眯眯的说道。
“你怎么可能不帮忙,就算工厂开到了县边上,也是咱们石圪节的乡镇企业,厂里招人也是优先在咱们石圪节招人,你怎么可能不上心!”
王满银刘根民还是挺了解的,有可能是一心为公,或者是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遇到这种事情不会推辞。
到了和刘根民约好了,去原西城的时间,两个人就一块出发来到了县里,
“根民,满银,有日子没见了,你们怎么来了县里,快请坐。”
徐治功离开了石圪节之后,表现的比以前更像一个干部,看到了两个人过来找,也挺热情。
虽然徐治功是管着乡镇企业的领导,不过因为王满银这几年发展都很稳定,用不到找政府,和徐治功并没有什么交际。
“徐局长,这是我们上门是有求于你呀!”
徐治功也在石圪节呆了许多年,虽然事业上没有取得上什么大成功,不过也收获和王彩娥的一段孽缘。
三个人怀念了许久石圪节,才由刘根民开口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算半个石圪节乡人,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话,我能帮的肯定帮忙。”
徐治功说的一番话很是得体,明显的水平,或者对工作的上心程度高了不少。
看来前两年因为王彩娥的事情,找了白明川。
两个在石圪节一起搭班子的搭档,一个做到了地区所在市的副支书,一个还是在科级干部层次不停打转,对徐治功的触动不小,开始真心的忙起了工作。
“这不满银,咱们石圪节著名的乡镇企业家,在石圪节发展到了瓶颈,为了企业更好的发展,所以工厂需要搬迁到咱们原西城,所以就过来找你徐局长了。”
“我虽然调到乡镇企业管理局的时间不长,也知道咱们石圪节的明星企业,带领了不少的村民致富,现在要搬到咱们原西城,就算跟民你不跟着过来,咱们局里肯定的大力支持。”
在局里办公室,三个人简单的聊了一下,王满银可以享受到优惠政策,政策都还好说。
家里的牲畜,该卖的卖,该杀的杀,进了城之后,唯一可以养的就是小鸡。
这些只是王满银家里私人的事情。
“满银,加工服装的事情以后怎么办?”
兰花一脸不舍的问道。
“服装的事情你做主就行,你要还想管,也可以继续管着,我本来想着新开的服装厂交给你管理的。”
“我不嫌麻烦,村里的服装不能停,就算城里开了工厂,村里这些婶子,嫂子也都走不开,去不了,咱们一星期回来一次,送一回布料,收一次货就行。要是以后挣不到钱,这些婶子,嫂子的,家里地位怎么办。”
“兰花你这么为这些婶子着想,当初四奶奶想让你接村里的妇女主任,还真没有找错人。”
从罐子村妇女可以,在王满银家接服装加工的活以后,罐子村又多出了不少怕婆姨的汉子。
就算是在农村,也是收入决定家庭地位。
婆姨忙着缝纫做衣服赚钱,洗衣,做饭,带小孩的事情,都交给了家里的男人来做。
不少妇女翻身农奴把歌唱,可以说骑在自家男人身上作威作福,能给家里赚到钱以后就是这么硬气。
现在怕赚不到钱之后,地位下降,男人来一个秋后算账,找上兰花并不奇怪。
“那就按我说的定了?”
“行,可以,你说了算。”
虽然这种“代加工”,王满银付出的工资成本高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自带缝纫机,省了王满银投资本钱。
这点赚多赚少,没那么重要,兰花开心就好。
羊毛制成毛线,毛毯,虽然也很赚钱。
但是要王满银来说,现在还是制成腻子大衣更为赚钱。
服装厂生产普通服装,对王满银来说只能算顺带,主要为了生产腻子大衣。
这种女工多的工厂,王满银真的不愿意管理。
一群农村老娘们,聚在一起,聊起天来,能把脸皮薄的后生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