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勤令爵府,大娘子章氏屋外。
“林太医,如何?”袁老伯爷。
“伯爷不用担心,贵夫人只是外邪入体,,,”林太医说了一堆专业术语。
袁老伯爷完全没听懂,满脸担忧的问道:“那多久能治好?”
“老夫这就写一道方子。”
林太医:“伯爷,只需派人按方服药,连服一月,贵夫人必能痊愈。”
“这就好,这就好。”袁老伯爷松了口气。
“绍儿,你命人去抓药。”
“是。”曹阳脸上挂着担忧,心里却有些意外,没想到这老伯爷对章氏还是有几分感情的嘛。
想一想也是,两人毕竟是共同经历了毁卷夺爵磨难的糟糠之妻。
这么一想,曹阳觉得,要不让章氏少躺一个月吧,三个月变成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反正谁去送聘,也不是那么要紧。
都走到这步了,盛家若是悔婚,那代价太大了,精致利己的盛紘是绝不愿付的。
至于一个月后,没有痊愈,
林太医被打脸,那只能怪他吹得太满了。
夜黑风高。
一道黑影在天空快速划过。
呼呼呼。
狂风顺着脸颊呼啸而过。
双翅一振。
速度又是一增。
数月时间,
虽然已经不止一次感受飞翔的滋味,但曹阳依然觉得它是如此的美妙。
天空是永恒的浪漫。
他俯瞰下方,此时正是汴京城灯火璀璨的时候。
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烟雾缭绕。
夜市里,卖药的、占卦的、卖旧衣的、摔跤卖艺的、卖食物的、理发的、剪纸花的,院子里,女子相扑的、弹琴唱曲的、说书讲史的,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娱乐活动层出不穷。
端的是,
车马笙箫千里至,楼台灯火九衢通。
香舆轧轧凌风驶,粉袂翩翩照地红。
当然,此般景象,曹阳早已见过多次,现下只当平常。
哪怕是那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三层相高,五楼相向,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的樊楼。
在他看来,也就一般。
飞了一会,他从高空飞速划落,进了一处空气污浊,昏暗阴森的地方。
这是广北桥旁的地下沟渠入口。
一进这地方,曹阳就想起他第一次来此的经过。
那也是这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当然,跟今夜不同,那是在三更之后,夜市已经退场,五城兵马司打扫街道的小卒们干完活骂骂咧咧回家后的时辰,彼时,五更的早市未开。
正是汴京城最暗的时候,曹阳在空中肆意翱翔。
突然,
他看到一条小巷里,三个人正协力抬着一床被子,快速奔跑。
强盗?
小偷?
哦,是淫贼!
可恶,朗朗乾坤,不对,光天化日,不对,管他嘞。
罪恶这玩意他没看到,那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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