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张茂。
翌日,大庆殿,又名崇政殿。
“陛下,臣有本奏。”张方。
“准。”
张方说起红薯和玉米,一口一个祥瑞。
他也没觉得不对,
当年真宗搞那么多假祥瑞尚且大肆庆贺,大臣一个个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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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时代变了啊。
张方刚说完亩产数量,几个台谏官齐刷刷站了出来。
“陛下,臣谏议大夫吕妨弹劾同平章事张方捏造祥瑞,欺君罔上,祸乱朝纲。”一个年轻官员,着红色官服,手持朝笏,奏道。
“陛下,臣谏议大夫王筹弹劾同平章事张方捏造祥瑞,祸国殃民。。。”
“陛下,臣谏议大夫刘祥弹劾同平章事张方。。。”
随着一名名谏官火力全开,
龙椅上,曹阳眉头一皱,
台谏官,前朝是没有的,属于御史台和谏官的结合体。
前者,纠察官邪,肃正纲纪,监察官员的,老大是以前的三公之一:御史大夫,早已不任实职,仅作加官用。
后者,掌规谏讽谕,凡朝政得失,大臣至百官,任非其人,三省至百司,事有失当,皆得谏正,前朝魏征就是在谏议大夫职位上干的风生水起的。
二十几年前,老皇帝操作下,台谏合流,获得了风闻奏事的权力,立马就膨胀起来了,搞倒了不少宰相,威势极大。
当然,这样是老皇帝需要的,因为这从侧面加强了君权。
毕竟,宰相有没有罪的决断权,还是在皇帝手上的。
只是,今儿个有点不听话啊。
曹阳咳咳咳,咳嗽了几声,眼神冰冷地扫过群臣。
正在攻讦张方的谏官申国涛忽然觉得情况不对,
四周的官员都沉默了下来,
巍巍崇政殿中,
仿佛只有他的声音在回响。
龙椅上坐着的皇帝那里忽然传来一股强大的气势。
申国涛只觉得四周压力陡然大了起来,空气仿佛都陷入了凝滞。
他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小了下来。
“诸位爱卿,若是觉得红薯、玉米为张相公捏造之祥瑞,不妨各自领些回去,令自家田庄好好督种一二,待他日收成,捏造与否自有分晓。”曹阳。
“陛下英明。”申国涛拜道。
众大臣连忙跟上。
曹阳呵呵一笑:
“诸位爱卿都归队吧,汝等忠心国事,朕亦心知。”
“今日,有一大事需议上一议。”
接着,曹阳先是历数了一下韩章的功绩,辅佐两朝,定策元勋,运筹帷幄,使“朝迁清明,天下乐业”。。。
然后真诚道:“朕想拜韩大相公为司空兼侍中,卫国公兼任仁宗山陵使。”
“陛下,老臣如何担的此任。”韩章当即下拜。
“大相公莫要推辞。”
曹阳走下御台,伸手将韩章扶起:
“大相公劳苦功高,如何当不得?哪个敢说大相公当不得?”
一时间,满朝皆寂,
摸不准陛下脉络的谏官们,这下也不敢出来抨击了。
“好,此事就此坐定。”
曹阳坐回龙椅:“如今西北边患已平,北方辽国有耶律重元内乱,自顾不暇,朕闻江南六路盐务混乱不堪,官员与盐商勾结,损公肥私,导致私盐泛滥。。。朕预派人去江南巡盐,不知谁愿前往啊?”
“陛下,儿臣祈父皇恩典,允许儿臣外出历练,查清盐务,为父皇分忧。”一身莽龙袍的瘦削少年站了出来。
曹阳露出一丝担忧:“度儿,你身体可行?”
“儿臣身体已然大好,断不会耽误正事。”赵策度。
曹阳沉吟了一会:“准。”
“谢父皇,儿臣一定不负父皇重托,肃清盐务,以正朝纲。”赵策度。
曹阳:“宁远侯、忠武将军顾廷烨。”
“臣在。”
“命你为颍王副手,一路扶持协助。”
“臣遵旨。”顾廷烨。
“集英殿修撰盛长柏。”
“臣在。”
“你是强闻博记,过目不忘之人,颍王初涉盐务。。。”
“臣领旨。”盛长柏。
曹阳心中思量:两个主角都给派去,气运加持之下,应该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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