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得在这多住几天了。」
在别的村民家里排预约的时候,我就给小玲姐打电话说完了,要在西岭村多留几日,所以我一回来,小玲姐和姐夫还很开心,不光是因为他们两口子和我的关系走近了,小玲姐对耗子事件还是有些阴影,我在这里住着,小玲姐会感觉安心。
「那你月底学校那边的考试怎么办?」
乾安问道,「不是说和姜芸芸还有约定吗?」
「考试前肯定会回去。」
其实学习我真的不担心,还是那句话,哪怕我现在休学在家,明年直接去参加高考都不打怵。
回不回到班级听课与我来讲只是个形式,月底的考试我心里非常有底。
思虑的反而是苏婆婆那边。
连着四五天没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很想我。
农村有句俗语,叫瓜老一歇,人老一年,当老年人岁数大了,很多人就会说是熟透的瓜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瓜熟蒂落,落叶归根了。
虽然我知道苏婆婆能挺到明年春天,心里终归是惦记,总觉得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但我的主业既然是阴阳先生,就得以事主为重。
先将西岭村的事情解决解决,等我回到京中了,再继续上门去探望陪伴她。
无论如何,都要陪着她走完这最后的日子。
「乾安,你明天先回去吧。」
我鼻头都被纸巾蹭疼了,这块的皮肤薄,总擦来擦去的,快要变成小丑鼻子了。
「西岭村这边应该没有大活儿了,我自己待在这忙活就行,你不用请假陪着我。」ap.
「别替我安排成么,你要是想好了留下来给人看事情,我就陪着你,反正我学校那边也没什么事,在哪我都一样……」
乾安直接道,「正好姐夫家厨房旁边还有一间小屋,晚上姐夫都跟我说了,让我住那,被褥都铺好了……哎,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递过去红包,笑着道,「这一下午我赚了两千多块,咱俩一人一半,要是你不回去呢,在西岭村我收了多少红包,就继续和你对半分多少。」
「得嘞,跟着大哥混,三天饿九顿。」
乾安贫得很,接过红包身体又朝我一倾,「采访您一下,做先生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我抿着笑,做先生的感觉当然好了。
好到我宁愿病歪歪的也想去给人看事情。
前途漫漫,惟有奋斗,这便是我踏道的意义。
「看你那美的要冒鼻涕泡的样儿……」
乾安一阵啧啧,「小爷是不是还要恭喜你,在西岭村火了。」
嗯。
必须的。
姐妹在西岭村属于小范围的爆火了。
不夸张的讲,那给我传的都要天上有地上无了。
当晚在院里看到我让耗子现出原形的二胜说我是手拿流星弯月刀,喊着响亮的口号,前方的妖物报上名,意识到自己差点唱出来,他话锋一转,总之是说时迟那时快,小萤儿先生一通大显神威,当即就让那妖物无所遁形,哀嚎连连!
刘叔则很实在的补充,小萤儿先生没有拿刀,也没喊啥口号,她就说了句都让开,然后就飞出大衣扔到耗子的头顶罩住了!
没有亲眼目睹的群众自然是刨根问底的拦不住,就问,她为啥要扔大衣呢?
难不成小萤儿先生穿的大衣都有学问?
改良款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