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天空很快就消失了,高温下的炎夏降临时,不出半小时,只剩下一动不动的巨大积云,和背景板一样同样一动不动的蓝天。
搭配树隙,蝉鸣,偶尔老街外自行车经过的车铃声,倒也还行。
风无理吃完早饭准备收拾碗筷,发现尺凫碗里还有一小半没吃完,当个饭桶把吃剩下的也给处理了,才去端去洗碗。
蝉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气温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
魄奴是房间最后一个醒的。
挠了挠屁股,她比王西楼和尺凫要娇,开机时间也最长,刚睡醒像被糟蹋了的黄花大闺女,整个人状态都凌乱带着破碎的美。
她最近每天得睡到午饭时间,风无理之前叫她下楼吃饭时评价过她,说她像那些富豪娶的美丽太太,当个笨蛋美人,每天都懒洋洋的。
等起床气散得差不多了,她开始在床上扭动起来,发现旁边还睡了个人,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身后抱了上去。
“撒开你猪手。”
是王西楼的声音,其实不听声音,一抱上去从这软糯的肢体触感就能猜到了,徒弟弟全身都硬邦邦的,抱起来不舒服,被抱着才舒服。
王西楼本来背对着她侧躺着,魄奴就将脑袋搁在她肩上,一条腿跨在她大腿上,胸贴着背。
她问:“你怎么还在?”平时她早起了。
“偷个懒。”王西楼专注玩手机的地铁跑酷,也懒得管魄奴在她身上捉妖的手。
直到这人越发放肆,她怒道:“闻闻闻!你是狗吗?!”伸出手肘去怼身后的人。
“嘿嘿。”魄奴贱贱地躲开那一肘,又贴了上去,“……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怎么你就那么香?”
“真怪,他也说过跟你一样的话?”
“让我再闻闻……”
“别把气呼我脖子上,痒死了。”
“不行啊,破不了我给你留的记录,辣鸡。”她脑袋枕在王西楼肩上,看着她操作。
“你手再往上一点,我把你屁股打肿。”手机的光打在她脸上,游戏速度越来越快,王西楼现在无暇他顾,只是出言警告。
魄奴饮恨山下,退了出来。
王西楼都懒得管她。
魄奴知道,现在她一个人不是这老女人对手,她就像王西楼的色念心魔,只要王西楼能压得住心魔一天,她确实拿王西楼没办法。
但是就是心痒痒,王西楼对她来说,就像王侯墓地对盗墓贼,像电瓶车对窃瓦辛格,本能就想掏一手。
算了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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