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像王西楼会干出的事,小时候还被‘夜袭过无数次,不会是真的吧?风无理居然一时无法确定。
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她喝了酒,所以风无理分不清她的话是真的还是玩笑话。
风无理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他决定不和酒鬼多计较。
而谢洁姝开始催促要不要过来玩摇骰子。
还真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她喝醉了自己能不管她吗,显然是不可能,他只好叹了口气跟了过去那边。
他们走过去,郑传博就让开了位子,跟风无理说:「诶?刚刚叫你你不是说不会玩吗?」
谢洁姝笑着坐下:「反正在那边坐着也没事干,婷婷给我递两个筛盅过来。」
婷婷应该是信科院颜值第二的小美女,旁边还有位他们隔壁宿舍的妹子,摇骰子里七个人就他们两个女,不止是他们班,整个院都是女少男多。
风无理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郑传博:「她喝大了,非要过来玩。」
刚刚还语气轻佻,在风无理面前放浪形骸的银发女子,此时来到同学们面前,好像突然醒酒了一样,但一些肢体动作还有反应表明她其实受着酒精影响,只是强装罢了。
风无理也坐下:「我真的不会,能不能讲一下规则?」
玩法原来很简单,规则一讲他就明白了,有点像每个人轮流去给气球打一下气,看这个气球什么时候爆,但是跟给气球打起又有所不同,还要看每个人报数时的微表情,有没有撒谎,谁在撒谎,还有自己几个骰子都是什么点数。
其实一轮两轮下来风无理就找出规律,只要不做出头鸟,没人针对的情况下,一般都能苟住。
也是比较有趣的游戏。
但是偏偏有人针对风无理。
某个银发臭妹妹在自己上一家,老是往一个很危险的数上报,风无理要是不开她的话,下一个轮到自己就更危险了,把她开了一般都是果然不够点数,她便要喝,而风无理不开她,换一个数加点继续报,她就会迫不及待劈他,往往打开所有筛盅
后居然真的够,还是她喝。
有人喝酒就有人起哄。
谢洁姝很漂亮,灯光昏暗,一头银发更似仙女。
她喝酒起哄的人就更多了。
谢洁姝并不是有意针对他,只是想灌他喝两杯,也不用喝多,她知道这人酒量差,五百年前喝那些度数还没啤酒高的浊酒都能醉,他要是喝多了自己又醉了没人看着可就不好了。
哦不对,尺凫那傻狍子还在那边唱歌,她一个就能把他们两个扛回去。
她只是觉得,自己酒桌上少说也经历过大风大浪,摇骰子猜色子更是磨炼得出神入化,而他不过一个从小被王西楼管教,酒都没喝过几杯的毛头小子。
还想跟本小姐斗!
又猜错了——
她皱着眉,似乎在思考哪里不对,其实大脑已经糊成一团,思考也变得格外混沌。
风无理终归会心疼她,叹了口气,「算了我喝吧。」
只要喝酒就会有人起哄。
婷婷在劝:「姝姝别玩了,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尺凫店长刚又上去唱了两首,唱得口干舌燥,下来喝水。
一杯龙舌兰当水喝,旁边几个同学刚想说这是酒,便见这个小妹妹把那么烈的洋酒当水喝,喝完还咂巴下嘴,屁事没有。
她皱着眉一看,那边那两人喝那么嗨,就过去阻止:「不准喝了,你们两个。」
风无理表示他没喝多少,事实上算上替她喝的这杯他才喝了三杯而已。
「我也没喝多少。」谢洁姝几乎丧失意识了还在强撑。
风无理让尺凫扶她到那边坐着吧。
「我,我想上厕所。」她连起身都歪歪扭扭的,幸好被尺凫店长一伸手抱住。
尺凫板着脸,扶着她离开,看了看:「厕所好像有人啊。」
「外边也有,我去外边的厕所。」
尺凫搀扶着她,虽然短胳膊短腿的,比谢洁姝矮了一个头,但要不是这里人太多,尺凫能把她公主抱起来送去厕所:「你这都醉成一摊泥了,喝那么多干什么?」
「呜呜,我想灌他喝的,结果自己喝成***了。」在好姐妹面前她变得更直率了一点。
尺凫顿时板着脸:「你惹他干嘛,我平时和他斗也只是,也只是旗鼓相当,偶有胜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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