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转身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说道:“当然,我们不是朋友嘛?我叫洛熙,你呢?”
老板叹了口气,将我拉进店里以后,探出头向外面四下看了看后,关上了店门,示意我坐下苦笑道:“说实在的,我觉得我要被你害死,好吧,我叫喜柱,今天晚上你就留下来在我这里睡吧,反正我也一个人。”
帮喜柱收拾好店铺后,他将店里的几张方木桌一拼,就是一张大床了,然后从阁楼上抱下一床被子摸摸头笑道:“我都是这么睡的,你不介意吧?”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取出一套洗漱物件笑道:“荒天野地我都睡过,你这已经好多了,我比较关心的是,你这里有没有水。”
这么一个小小的玩笑话,让原本有些压抑的气氛略微缓和了一些,喜柱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没有水我拿什么煮馄饨给你们吃啊,就在厨房,你自己去吧。”
等喜柱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八点五十多分了,喜柱急忙摸了一把脸,飞快的跑出去关了灯。
“喂喂喂,我还在刷牙呢,干嘛关灯啊?”我满嘴的泡沫走了出来,无奈的看着黑暗中的喜柱说道。
喜柱苦笑了一下,随手将电视机也关了说道:“你快点,等下和你说。”
刷完牙,我和喜柱睡到了“桌床”上面,喜柱枕着头,微微的叹了口说说道:“洛熙,你真的想知道关于这个镇子的事情吗?”
我将衣服叠起来,当作枕头,关闭了手腕上面计时器的亮光,点头道:“嗯。”
喜柱转头看着我,许久,才笑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其实这个镇子的怪事,我也是听我爸爸说的,我自己倒是没有亲身经历过,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爸爸每天晚上七点准时关门,不论有没有客人,哪怕是不收钱,也要把客人赶走,当年我也很奇怪,问过我爸爸几次,但他都没有告诉我,我爸爸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只打过我一次,他一直告诫我,晚上八点后不能出门,有一次,因为和小伙伴玩疯了,我和小伙伴约好晚上去抓青蛙,晚上十点我爬出去了,后来我爸爸找到我,确定我没事后,把我领回家一顿好打,把我腿骨都打折了,第二天,我妈就去世了。”说到这里,黑暗中,喜柱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
我正想安慰几句,喜柱继续说道:“后来,我爸爸在我21岁的时候去世了,癌症,去世前,他把我叫到床边,我才知道了整个镇子所有的事情,从1945年开始,我们镇子里面就不知道怎么了,只要一过晚上九点,只要有活人还在街上,就一定会死,而且如果晚上九点还有哪家灯亮着,这家人过几天也一定会死,后来,这个镇子一到晚上九点,就会变成死城一样。”
我思索了一下,疑惑的说道:“不对啊,如果说一定会死,你不是没死吗?还有去找你的父亲,你们两个不都没死吗?”
喜柱苦笑道:“当时,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我重病的父亲狠狠的删了我一耳光,原来,这个死亡的诅咒并不是不能解的,那就是用一个人自愿的死亡,能换取两个人的生命。”
“你母亲?”顿时,我明白了喜柱母亲死的原因了。
喜柱重重的叹了口气:“是的,当发现我不见得时候,我爸爸就出来找我,而我妈妈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牺牲自己。”
我也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是什么,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母爱。
见喜柱不再说话,我不禁疑惑道:“可按理说,这事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啊,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呢?还有,既然如此恐怖,为什么你们不搬离这个镇子呢?”
喜柱苦笑道:“还不是镇长的决定,以前我们镇子可是一个出名的旅游胜地,村民就是靠旅游发家致富的,如果这事被外人知道了,我们镇子就算真的完了,搬,谁不想搬啊,以前也有不少人搬走了,可陆陆续续都传来消息,他们都死了,哎,留下至少只要遵守规则还能活,搬出去肯定死,大家也就不搬了,但村子里的年轻人就苦了,有点钱的还好,像我这样的,今年都26了,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更别说找媳妇了,虽然镇子里的人都保密,但哪有不透风的墙啊,这附近十里八乡的,我们镇算是出了名的**了,没有姑娘愿意嫁过来。”
我点点头,思索了一阵子后说道:“喜柱,这镇子在抗曰战争的时候,是不是被曰本人占领了?”
喜柱微微一愣,随即说道:“你这么知道,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我记得那时候指挥部就在我们村的祠堂,后来曰本人投降,就把好好的祠堂给炸了,哎,多可惜啊,我小时候还去哪里捡过石头玩呢,你问这个干嘛?”
我微微一笑说道:“1945年,曰本投降啊,所以我觉得你们村的怪事,和被炸了的祠堂脱不了干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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