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额,是这样的,老婆婆,我们是路过这里的,想找户人家讨口水喝,问个路。”老人并没有太多的猜疑,很快就相信了我们,她转身边走边说道:“你们这些小青年啊,村里已经没人了,只有我一个老太婆了,要喝水,和我来吧。”幸好在下山之前我就将黄影的枪收了起来,我想这个老婆婆一定是把我们当成了迷路的探险者了吧。
跟在老人后面,我们来到了村尾的一座低矮的房子里,老人推门进去,给我们一人倒了一碗水说道:“婆婆我老了,担不动水了,只有这些水了,你们慢点喝。”看着碗里清澈的山泉,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在山上生活的日子,端起碗,我将碗中的水一口饮尽,顿时,一股清凉从喉咙一直延伸到体内,仔细的咂了咂嘴巴,似乎还有一丝丝的甜味,我放下碗,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好喝。”
老人看见我的表现,笑了笑说道:“你们年轻人啊,渴坏了吧,要不要婆婆再给你打一碗?”我摇摇头,急忙说道:“不用了婆婆。”老人见我似乎真的不渴了,也就在我们旁边坐了下来。
我看看了四周,屋子的摆设很简单,除了一个不大的水缸和灶台,就是一张桌子和一个碗柜。在碗柜的旁边有一道被布帘挡住的门,我想,这就是老人的房间了。我看着桌子上的煤油灯问道:“婆婆,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哪里去了,好像就剩你一个了啊。”
老人站起来,挑了挑煤油灯的灯芯,叹了一口气说道:“都死了。”我和乐天对望了一眼,我继续追问道:“死了,怎么可能呢?”
老人看着桌子上的灯光,似乎陷入了回忆:“那是1967年的春天,我们村一个在外面的年轻人回家过年,谁知道······”说到这里,老人那浑浊的双眼居然流下了两行眼泪,我们并没有打断老人的话,老人继续说道:“那个年轻人回来后没几天,就开始浑身发痒,村里的大夫给他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年轻人的家人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在山上采些草药来医治他,但年轻人很快就去世了,他死的时候,全身都烂了,只剩骨头了,原本这件事情在年轻人死后,也就过去了,可后来,所有接触过那个年轻人的人,都开始浑身发痒了。”
我点点头,这个年轻,应该是在外面染上了一种非常恐怖的传染病。我坐到老人的身边,轻轻的拍着老人的背帮她理了理有些紊乱的呼吸,老人继续说道:“就这样,村子里的人开始害怕起来,可还是没有办法。越来越多的人身上开始发痒,直到有一天,我的老头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我才知道,他也开始发痒了。可我不怕啊,我硬是敲开了老头子的门,拉着他的手说‘要死啊,我们也要死在一块’。老头子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最后他才和我说,村子里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如果我有能力,就把他们都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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