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顾现在对这种糯化种的翡翠实在已经看不上眼了。
他只看了两眼,便把毛料递还给侯家益,然后向着那些个木箱子走去。
这才是值得他上心的东西。
里面的翡翠,可不是这些公斤料能够相比的,随便切几块,就能买得起这整仓的公斤料了。
“周总,你这些毛料,打算是怎么处理?”
侯家益也跟着周顾走到木箱旁边,有些眼热地看着周顾。
他自己本身也有赌石的喜好,知道周顾这些木箱子里面都是从公盘、盈江那边买的好东西,心里早就痒痒。
但周顾只是笑笑,道:“这些毛料放在店里,可难有人消费得起。”
“我的意思是,这些毛料你是打算放在这,还是做成成品售卖?”
侯家益搓了搓手道。
周顾倒是不知道侯家益的心思,只道:“这些毛料我先搬走吧,回去自己切,看看能不能切出几块好的来,放进店里做展览。”
做成成品售卖?
他现在可是没有这个想法。
因为他没有这个渠道。
虽然就他的这些毛料,只要和胡玉姝他们对接上,哪怕全部切出来做成成品,胡玉姝他们也能全部吃干净,但他现在实在是没有这个精力。
更主要的是,现在周顾手里并不差钱。
所以他想先留着这些毛料再说。
“回去自己切?”
侯家益愣了愣。
周顾道:“这些毛料都是我在盈江那边选的,我也想试试切石的滋味啊。”
侯家益有些失望,但没话讲了。
作为赌石爱好者,他太理解周顾的这种想法了。
每块他们挑中的毛料,都可谓是寄托着他们的期望与自信,切涨后的那种刺激感觉,不足为外人道。
其后,周顾便联系叉车和货车,将这些木箱子全部都搬上了货车,还搬了两台切割机,往自己新买的别墅而去。
到平望山别墅,指挥着叉车小心翼翼把木箱和切割机放进原本的车库里面,天色都已经快要黑了。
周顾给叉车、货车司机结了账,自己在车库里忙活。
摸摸亮毛料店马上就要开业了,他可不想自己这边再掉链子。
按店铺里的装修摆设,总共五个展览柜。其中有两个展览柜,可是要靠他这些毛料来撑场面的。
再把切割机组装好后,周顾便直接把那些木箱子全部撬了开。
里面的毛料都用报纸和黄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周顾逐个看过,先是把那些小精品料拿了出来。
他现在手里总共只有两块半明料,就是在宝玉斋切的那块不过两个打火机大小的冰种飘花,还有在郑老板那里切的那块正冰高色。
冰种飘花的,他打算扔进公斤料展览柜。
至于那块正冰高色的,倒是可以放进高端料展览柜,但是显然不够。
“呲呲……”
很快,车库里便响起切石的声音。
以周顾的透视,切这些毛料自然是无比的轻松,直接扒掉玉肉最好位置的皮壳就行。
只是这透视,让周顾也没有了赌石的刺激。
这些毛料,在他的眼里,倒好像就是一沓一沓的钞票似的。
他先是把在德龙夜市和姐告早市买的那些小精品料全部开了窗。
里面的玉肉最低都是正冰品质。
有飘花的,有色料,也有种水料。
只是用水洗洗,看起来就布灵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