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培涵站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
“住手。”
平静的声音让正在拉开裙子拉链的乔培涵停下了手的动作，乔培涵立刻转过身看向后方。
吴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
那种平和的眼神乔培涵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这个时代吴月的眼神，除了面对自己的妻子白灵时眼神涌现稍有的温和之情之外，面对任何人都是这样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神。面对同事，朋友，亲戚，甚至连对自己的父母，也是这样。这种毫无感情的眼神曾经也让吴月的母亲一段时间以泪洗面。吴月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所以才会在高毕业后，立刻搬到了外面居住。后来白灵搬到了他那里。
这也是乔培涵在看到过去的吴月后，原本积压的情绪立刻崩溃的原因。与这个时代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神不同，过去的吴月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神里熟悉的温暖和关心，让乔培涵回忆起了那沉寂了五年的感情。才会像刚才那样，又是想要掐死吴月又是强求吴月结婚。
“为什么...为什么吴月立刻回去了？”乔培涵不相信现在这样的情况，强笑着说道。“不可能啊，那只是短期安眠药而已。不可能让时间旅行解除才对。吴月...你只是在假装而已对吧？”
“我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吴月从床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恍惚的脑袋。“还是说，你想让刚才吴月避讳不谈的话题让我对你重新说一遍。”
乔培涵后退两步，一边后退一边不断的摇头。
“从感觉来看，强效安眠药吗？还真是会玩。”吴月坐在床边，将口的东西吐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乔培涵看到了吐在垃圾桶里的一口血液。
“吴月，你咬破舌尖来防止睡着吗。”
“说到底困意也是这种程度而已的感觉罢了。”吴月坐在床边，将刚才脱下来的鞋子穿。
“吴月，我...”
乔培涵刚想说什么，吴月却抬起手，制止乔培涵继续说下去。
“到此为止，乔培涵。我刚才说了，我从一开始，在一旁看着。你的哭诉，你的怨言和你的艰难，我都听到了。”吴月穿好鞋子后，看了看周围说道。“但是对不起乔培涵，我没办法和你做。也没办法和你有孩子。更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你那么讨厌我吗？”看着吴月那丝毫不带感情的样子，乔培涵的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是我以前太任性了吗？还是我以前拒绝了你吗？还是说我不够漂亮不够性感？我会改。你看，我现在都这样了，你想对我做什么来让你发泄怒火都可以。哪怕打骂我都不介意...”
“不是。”吴月打断了乔培涵的话。摇了摇头。“像是过去的我刚才说的。和乔培涵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问题。”
“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乔培涵牙齿紧咬，猛地大喊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连让我补偿的机会都没办法拥有吗？白灵到底哪里好了？她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她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吴月你对白灵做得那些事情我都可以让你做，你不愿意和她离婚，偶尔陪陪我也不行吗？”
“乔培涵，我多久没回家了？”面对着乔培涵的质问，吴月却突然问道。“不是我的家庭，而是我原本的家。”
“啊？”原本情绪失控的乔培涵被吴月这么冷静的声音询问，反而恢复了冷静。
“回想一下吧。你一直都派人调查我吧。那应该知道我的行程，我多久没回去了。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工作？”吴月淡淡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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