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弋是真觉得没什么,不过既然这些人坚持,她也没在意。
在她收拾药箱的时候...
有人进屋了。
李渊跟李秀宁,还有柴绍。
李渊上前来,说了一些感人肺腑感激莫名又万分内疚的话...
随弋听着,听完后,说:“你大概也知道今日经过...我既做了,也不会后悔,但是日后应该也没必要再见了”
“我会觉得不自在”
言外之意是,她不怎么想看到李渊了。
也许这是除却以前的隋炀帝跟先帝之外,唯一一个敢这么跟李渊说话的人,就是宋缺也没这么直接。
所以李渊愣了下,倒是柴绍脸色一变,想要提醒随弋一下李渊是什么人...
不过李秀宁拦在了柴绍前面,拉了下李渊的手臂,柔声道;“先生之意,秀宁是理解的,毕竟先生并不管朝堂政事,又非我中原之人,眼下因为跟二哥的交情,而倾力去救父皇,此后,若是再见,也只是给先生平添烦恼而已”
这是李秀宁在暗示李渊随弋是什么样的人...不再主动牵扯才是最好的回报。
当然,可以将恩情还在李世民身上。
李渊听懂了,只是目光一闪,却是没有听从李秀宁的建议,看着随弋道:“先生似乎在怪朕”
他的声音有些沉,的确很有威严。
随弋手指摆弄着一些医疗物件,那手指纤细白皙,眉眼如画,但是身上衣袍上的血色未退,沐浴在黄昏光下,便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特殊魅力。
谁都忘不了此人在海上一战的风华。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只是有些不喜欢你为了试探李建成而故意入套吧,初始,我以为一个帝王是不会如此任性的”
如果之前随弋的话是不客气,那么这句话便是诛心了。
李秀宁跟柴绍脸色都是一变。
而李渊脸色微顿,继而抬手,另外两人当下便是离去了。
这个小厅便是只剩下随弋跟李渊。
后者沉默了些许,道:“这次,的确是朕失策了,没料到这么多的变故...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对不起先生了。”
李渊会道歉,随弋也是料到的,因为李渊本身并非是一个狂妄而自我的人,反而此人在太原一向以谦良美德著称,不管真假内外如何,有些东西一旦维持久了,是会成为一种习惯的,不能改,也改不掉。
李渊便是如此,否则不会跟岳山交情如旧,而眼下,随弋不管什么脾性,她救了李世民又救了他是铁打的事实,加上武功超绝,比拼宋缺等人,李渊怎么着也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高人就该有这样的脾气...
要知道当年宋缺还指着隋炀帝的鼻子说他不行来着,可最后隋炀帝不也什么也没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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