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感觉不到对方身体的温度,也感觉不到泪水落在肩头的湿润。
但是她知道有东西落下来了。
所以,还需要等待么?
燕清妩红着眼,抱住了随弋,然后松开。
苏子木也笑着抱住了随弋...
拥抱,是最好的方式。
欢迎归来,随弋。
这种气氛能让人哭。
姑姑叶秀玲红着眼,跑到厨房去了。
当然,如果外面那些人看到在场这些眼眶通红,口不择言又情绪难抑的姑娘们,看清她们的脸,明白她们的身份,恐怕会一个个目瞪口呆。
事实上,随弋可能还不知道,她的这些小伙伴们是从世界各地飞回来的,为了这一聚。
也为了那难以克制的情绪。
她们相识于那最美好的花骨朵年纪,抑或生死相依过,抑或萍水相逢,抑或情深意重,抑或立场相对,抑或...
既是用最美好的年华蕴育出来的花,如何不美得让人难舍难分。
就好像高中时候两个因为一个橡皮擦而吵架乃至大学毕业后都没有再联系后的两个姑娘,若干年后,在十年同学会上,当她们面色枯黄,带着吵闹的孩童隔着一扇门,相互望来,小心翼翼又装作不在意得分辨出对方是否是记忆里那个讨厌的人...
最终她们都能认出彼此,然后放开自己的孩子,上前说:“好久不见...XXX”
然后相视一笑,转过脸又两眼通红。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力量。
友情如酒,岁月如歌。
喝一口酒,唱一首歌,让人眼眶红了,手指缝隙湿润。
它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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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秀美微蹙,看着这些人情深厚重...
她并非觉得不自在,因为人世间人情冷暖她都见过,虽然冷都是她的,暖都是别人的。
可岁月这么久,再冷,再暖,她也安静了。
唯独此刻,她觉得眼前一幕...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可又觉得她不应该远离。
于是。
她靠着身后冰凉的玻璃,
“随弋,刚刚你跟谁打电话”
“戌”
“谁?”
“叶子戌”
“呜呜~你回来后我们都担心你太累都不敢打电话给你,结果你竟然主动联系了一个男人,一个男人!”
“嗯?是他打给我的..”
“那你为什么要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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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七点的时候,随弋起床,下楼的时候看到厨房内已经有一个身影在忙碌了。
是苏子木。
穿着灰卡色棉背心的苏子木在制作早餐,看到跟她穿得一样的随弋便是微笑:“早上好”
“早上好...早餐?”
苏子木将烤箱里的糕点拿出,眨眨眼:“昨天我可夸下海口要让某个邻居去拜访我家那位年过古稀的老先生,若是不讨好一下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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