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在极度痛苦难受的时候,听到一声男音道:「娘娘,抬头看我。」
她被这个声音吵了很久,终于抬了头。
竟是…萧弈权?
怎么成了他?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南渔不再抗拒,而是蹲在地上,仰头说:「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娘娘心里,难道想的不是我?」
他朗声笑着,将手中的风氅搭在她肩上,道:「娘娘不喜欢看见我?」
南渔头快裂开了。
使劲摇了摇,「不是。」
「那便好。」
男人肆无忌惮地抚摸她的脸,轻轻一掐:「娘娘好乖。」
南渔任着他动。
便连腰,都被他揽了。
一如两人平时相处模样,她迷迷糊糊地,随着他走向里面。
茯苓宫的内殿内,有一张黄梨花木的罗汉床,以前萧绽来了这里,是要在上面休息。
这是一张龙床。
萧锦云领着她来到这里,两人对面而坐,南渔凝着萧弈权的脸,问他:「你要做什么。」
「他平时,都是怎样对你的?」男人问,南渔觉得他说的话好奇怪,问:「谁?他是谁?」jj.br>
「我。」
这样的话,她更听不明白了。
南渔想了片刻,见男人向她靠来,本能的一躲:「别,白日不是刚让你……」
「白日?」萧锦云听到这句话,病态的面容冷了下来,双眸紧紧绞着她。
「小鱼,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他的手指从她的脸慢慢划到脖间,又顺着身形,划到她的背脊。
宛如触摸一个宝贝,不舍又带着贪念。
萧锦云道:「你身体从里到外都脏了,还不知廉耻不知悔改,小鱼,他就那般好吗?」
「好到,让你被他睡的服服帖帖?!」
南渔的面容是呆滞的。
她在幻梦中,所看见的只是萧弈权的脸。
而现在,他生气了。
南渔只一心想着,不能惹他生气,她要好好攀附他,万一他一个不悦,不救暄儿了怎么办。
她伸开双手,在此刻抱住「他」的身,将头往他脖间靠:「你怎么了,萧弈权,你怎么了啊。」
她的声音娇柔无骨,透着极致的妩媚,是个男人,想必都承受不了。
萧锦云却紧了手指,红了眼尾。
本病弱的身体,将人放到床上,四目相对,如火如荼。
他捏起她的耳垂,狠狠咬了一口!
南渔黛眉紧蹙,没有出声。
萧锦云又露出残忍的笑,抚着她脸蛋道:「既然那么喜欢他,那你我便联合,送他一份大礼,你说好吗,小鱼。」
「……」
青枝在外面等了一会。
都未听到太后娘娘摔东西的声音,青枝本身人就警觉,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
女子脚下一点,如鬼魅般来到茯苓宫殿顶,在上掀开一片青瓦,透过光向下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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