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拿不走的东西,每一个成为父母的人都会对自己的儿女充满骄傲。
南渔抬头看了天上的明月。
她紧紧依靠着他,“好,我知道了,等到那日会给你办,让你高兴。”
“……”
萧弈权似乎又进入了半醉半醒状态。
男人向她这边靠了头,宛若一只大狗般蹭了蹭她。
两人回到她的寝宫。
杏枝与元福等人见她回来,纷纷要帮忙,南渔嘘声,让他们先去铺床。
杏枝手脚麻利,元福与招福在旁问:“娘娘,王爷这是怎么了?喝酒了?”
“嗯,小福,你先去准备杯蜜水。”
她吩咐道,这边杏枝将床榻弄好,南渔这才将人放了下去。
一接近枕头,萧弈权平顺呼吸,杏枝在这边为他弄枕头高度,她便跪在他脚边,将墨靴脱了。
杏枝走出寝殿,去准备别的东西去了。
南渔靠近他一坐,解开他脖间的衣襟,拍了拍他身问:“萧弈权,你难受吗?”
“不。”
“那你,等会要洗漱。”
她轻轻道。
男人却直接将她拉向怀中,手臂一拢,吐出一个字:“不。”
“你…不洗漱,一身臭酒气,我要踹你下床了。”
“不。”
又是这个字。
她连听三个不,这心绪也被挑起,撑身在他宽厚的胸膛:“我再重新问一遍,你好好回答。”
“小太后…睡觉了。”
南渔睁大眉眼。
这种时候他还要说睡觉?真是,她现在闻着他浑身的酒气,便想将他泡进温水池里。
好好洗一遍。
她反抗的起身。
却被他一只胳膊镇压,男人含着深浓的心愿,抬了半只眼,朦胧中看出她身影。
他嗓间一动,在这般温情时刻凑向她,轻轻一吻。
拉开,男人睁着含情的眸子道:“小太后,睡不睡?”
“来本王怀中,抱你睡。”
南渔被一吻袭了心,属于他的情愫,她虽十分熟悉,可这一刻还是会忍不住心跳。
感情是个敏感的不像话的孩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撩拨心弦,让她知道到底哪个人才能撩动她。
南渔被他单臂一卷,就这样放弃了抵抗。她在心中一遍遍问,这个男人不是还醉着,怎么也能如此让她中招?
她想了很久,都未想通。
而此时元福端着蜜水来了,刚踏进还未走向里,就乖乖退了出来。
少年捂着眼紧闭眼,再不打扰两位主子。
……
翌日,景垣从萧弈权那里醒来,长风在旁伺候,将一碗醒酒汤递过:“大人,这是太后娘娘交代的。”
景垣揉着发胀疼痛的头,睁眼看内寝空荡无人,他问:“靖王呢?”
“王爷他昨夜将床让给了您,所以与太后娘娘走了。”
景垣听了这个事不经意勾笑几分,长风这是故意的?明知他昨夜刚失情,大早晨又来补他一刀。
他倒宁愿萧弈权这个床别让,让他去太后宫中睡。
喝下醒酒汤,男子起身整理衣身,便状似无事的走了。
另一边。
太后寝宫里男人错失了早朝时间,正由元福服侍穿着墨紫朝服。
身姿俊逸,一表人才,唯那张脸透出寒威。
眼尾看着铜镜,里面正好映出女子娇意的一角,小太后困意满满猫儿似的坐在那里,打着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