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想过,如果结局早已写好,那谢君宥,她做不到完全原谅。
所以这辈子,她就算没有萧弈权,也绝不会喜欢他。
从一开始就错了。
夜幕降下,信阳公听说谢君宥的事,偷偷派下人去瞧了瞧。
老人家听下人回来说的话,他玩心萌动,特想亲自去瞧瞧。
老信阳公便让他大儿子推着轮椅来到南渔院中,一抬头,瞧见谢君宥席地而坐,在闭目养神。
从侧面瞧,他与那位靖王殿下还真有点像。
信阳公心疼他,转着轮椅过去,「你真想在我府上住下?」
谢君宥睁眼,看到老人家,他没吭声。
冷漠的样子也与靖王很像。
信阳公弯了身子,「像你们这种兄弟共同喜欢同一个女人的事呢,我是见多了,不过,你瞧我家小鱼她一颗心已送出去了,你现在这样,就是无理取闹了。」
「这样,我给你安排个上房,离着她近,你看行吗?」
谢君宥终于开了口:「不能出这个院子。」
「嗬,你还挺有要求呢。」老人家惊诧,「好好,就是这个院子,我瞧瞧啊,这个怎样?平时是堆放杂物的地方,你要是不嫌弃……」
「好,就这里。」
谢君宥爽快,弄的老人家有些吃惊。心想这孩子是真喜欢啊,连里面啥样都没看过,就说住。
他吩咐大儿子,「那你快安排人收拾收拾。」
大儿子听话。
南渔在屋中听到外面动静,知道她那位祖父啊,又在做事了,她没阻止,只安心陪着鹤鱼。
这夜,过的很平静。
谢君宥住在了她院中最不起眼的杂物房,住的条件连下人都不如,第二日清晨她起来在院中洗漱,抬眸瞄了一眼。
房门紧闭,一片寂静。
正当这时,青枝走来道:「主子的暗探来信了,说他已到了豫州附近的驿站,大雪封路,他走的并不快。」
「骁龙氅,你给那人了吗?」她问,靑枝道:「给了,他脚程快,应很快追上主子。」
「好。」
她垂下头,想着萧弈权走时前一天的事情。
她因为害怕他出什么事,所以便将骁龙氅给他送去,可男人只看了一眼,没收。
又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本王给你,这就是你的。」
「可是,现在事情紧急,有它在还能让我放心,就当我借给你的。」
「不用。」
两人还因为这事吵了一架。
南渔因为他固执而生气,到了夜里,他来到她房外敲门,声音很低地说:「你我之间,都在为对方考虑,可是娘娘,在本王心中没有什么比你的安危更重要。」
「这个留给你,便如我陪在你身边。」
她默默在屋内听着。
没动静。
这之后萧弈权走了,而第二日,他以为她不会来送。
还是在城楼上看到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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