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垣的毒药瞬间见效,先迷了那人眼睛,只听他大叫一声,抬手一揉的同时双手也染上毒药!
纳福在后看的都惊了。
他家娘娘这是有多少宝贝在身,怎会那么厉害,那个小瓶子是做什么的,一喷就让娘娘干倒两个?
而最后仅剩的那个黑衣人明显也怕了,挥着剑却不敢上前,南渔一撸袖子,冲着那人喊:「放下剑!可以饶你一命!」
那人在思考。
她继续忽悠:「我这个可是剧毒,你瞧他们不出一息就能毒发身亡!你要是不信,我就对着你喷一喷!」
「来吧
——」
她大喊一声,将那黑衣人吓的抖了抖,她冲那人笑,将剑交给纳福,让他上前制服这人。
这些黑衣人,她要留给活口。
不能全都杀了。
这时,谢君宥处理完他那边的,飞身来到她这边,男子多少有些震怒,总觉得她这样太冒险。
但当他看见躺地的几个人后,压了情绪,再不说什么。
谢君宥比纳福厉害,上去便卸了那人手臂,手中的剑被扔到一边。
而那边其他武将也道:「都伏诛了!」
面对唯一的活口,南渔笑了笑,让手下人将这人绑好,拎到破庙里面!
她席地而坐,看着那人。
那人的黑色蒙巾被拉下,露出一张平凡的脸,谢君宥将他领间衣服一拉,看到那个大渊人人都有的印记。
他道:「认得我是谁吗?」
那人抬眼看他一眼,「认得,你是背叛的三皇子。」
「背叛?呵,谁跟你们说的?」
「是皇上。」
那人没有嘴硬,而是不甘的道:「我们誓死为我国效忠,不像你这个小人,受北凉贿赂,轻易背叛母国。」
「哦?」谢君宥不禁笑了,扯了扯唇角,抬手捏住他的下颔,让那人抬头看他。
他冷冷道:「母国?大渊可不是我的母国,那老皇帝为了让你们为他效力也编了太多谎话,说,他交代了你们什么?」
「我不会说的,你杀了我吧。」
那人嘴硬,谢君宥早知道会这样,当即让他跪下。
他站在他面前,俾睨看他,缓缓道:「不说,我也能猜出一二,谢泽交代让你们只是偷袭,最好能将我们的马匹弄死或弄残,这样好拖慢我们的速度。」
「他应是还交代你们,探一下虚实就可,不用真的打草惊蛇,当然,若是能将我斩杀或者生擒更好,正好可以从我身上摸一下看有没有那本书。」
他全都猜出,让那黑衣人脸色一变,片刻闷声问:「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是啊,的确可以不用问。
但南渔是真的有问题要说。
她在旁看那人,斟酌了片刻,她问:「你们是从朔州而来?」
「是。」
「那我问你,那边有发生什么大事吗?九皇子也好,你们皇帝也好,最近太平吗?」
那人道:「正常,九皇子冬日冷,旧疾犯的厉害,而皇上他只交代了我们这一件事,平时就是在府中听戏找方士问卜。」
听到这里南渔拧了拧眉。
心想有点不太对劲,萧弈权也去了有段日子,就算他之前走那条不会让人察觉的道,如今也该到了朔州。
那么,怎会没有动静呢?
萧绽直到他来,不可能不做点什么,除非,是发生了什么,而对外一片祥和。
难道……
她忽然眸光一紧,盯着这沉黑的夜心中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