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世上相似的人吗?
隔了很久,长风回来说:「属下跟着他绕了很大一圈,最终,这人去了成州的一个药堂。」
「属下看他里面待了会儿,便身穿大夫的褂子出来。」
「医者?」
长风点点头。
萧弈权心想,这事倒是有趣了。
萧锦云倾其一生都没找到能医治他身体
的大夫,而这个长得像他的人竟然是个大夫。
他低头笑了笑,为这一刻他的发现。
他与长风说,「继续看着他。」
这个白衣男子,在外面待了一整天,直到很晚才回来。
而此时南渔已经睡下,唯独萧弈权没睡。
他等候在走廊里,等这人出现。
终于当他经过他时,萧弈权抬手拍了拍他。
男子回头,看向他,不明这是什么意思。
萧弈权默默道:「这位公子是哪里人?」
「你是谁?我为何要告诉你?」
男子道,一甩他手,「你别挡道。」
「公子,我看你与我一位侄儿长得很像,便想亲近一些,不知公子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子拧眉,骂了句,有毛病。
他头也不回朝房中走,瞧着不像装的。
而刚才萧弈权抓他的肩膀,也通过内力查探出他身体并不是刚刚治好,而是一直很健康。
从没有亏空的意思。
那这人,就绝不是萧锦云。
他放下心,转身回房。
就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戏文里的情景,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还能活,怎么会。
但萧弈权想到南渔说的重生,难道,是又重生了?
这也,太不符合他的思想。
他不再想。
重新回到南渔身边,长臂一揽将柔软的女子抱入怀中,此刻再也没有什么是让他满足的。
他拥有她。
只拥有她。
南渔在他身怀动了动,嘤咛一声,没有醒。
他低头亲了亲她眉间,将所有温柔与缠绵都给她。
第二日。
南渔从他怀中苏醒,有些迷糊,不明白的拢拢发丝,她问:「你昨晚,是出去了吗?」
男人没告诉她真相,骗道:「嗯,出去起了个夜。」
南渔垂着头,「我怎么,好像听到你在外面和人说话的声音,难道是做梦了?」
「嗯,做梦。」
男人搂住她脖子,在清晨的阳光中吻上她的唇,笑:「娘娘,刚刚醒,你都不看看我吗?」
「你好奇怪,什么时候开始邀宠了?」
她取笑他,将他推开,「好了。」
可男人反而抱的更紧,手掌覆着她的腰,「本王什么时候不是在邀宠?可娘娘总是忽冷忽热。」Z.br>
南渔笑的有些甜。
她也放开了些,勾住他的肩,「我呢,是在放风筝呢。靖王殿下。」
「风筝线始终都在我手上,你随意飞。」
「可本王不想飞,想窝在娘娘身里睡觉。」
「王爷,你好麻烦啊。」
南渔吐槽他,拍拍他脸,让他起来了。
两人清晨的情话说完。
该与其他人下去用餐。
南渔穿戴好打开门,伸了个懒腰,面色平淡地看外面的景色。
客栈里的人不多。
看出成州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与长河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整个客栈,似乎都被他们包圆了。
除了那个昨日与她们一同住进来的白衣男子。
南渔刚将想法放下,那边的房门便打开,白衣男子从里走出,手中提着个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