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儿这是什么意思?」
萧无看了这个告示问,看向萧弈权:「他刚上位便如此着急,是否有点太不稳妥?」
其实,萧弈权也这样觉得,谢君宥刚继位,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该缓缓,现在就如此,想来,他是有什么打算。
但也可能...有另一种心思。
萧弈权余光瞥了南渔,所以,他之前都想错了。
神佛,也压不住他啊。
谢君宥表面上云淡风轻,或许内心仍是如火如荼,身为男人,他便用一种最快速的方法来忘掉。
南渔在旁问:「他要选秀,那我们要去看看吗?」
「这个不用管他,」萧弈权答,平缓说:「等到了时间,我们便离开大渊。」
南渔也赞同他的打算。
毕竟在她与他的心中,大渊也只是一个过客。
游玩够了,就该去往下一站。
...
渊国皇宫。
谢君宥从睡梦中惊醒,手间的佛珠仍在,他修长的手指紧攥床被一角,低哑的声音响起:「来人。」
「皇上,皇上您醒了?」
重新更换的贴身太监急匆匆从外面进来,谢君宥抬眼看他,问:「他们走了吗?」
太监知道他说的事谁,摇头:「还没呢,靖王与靖王妃还住在大渊的客栈中。」
「告示贴出去了?」
「是。」
「各世家什么反应?」
「都忙着塞人呢,皇上您的令一颁,他们都想让自家的女子中选,打听您喜好的,询问您各方面的,忙死了。」
谢君宥勾唇冷笑,他想要的就是这样,大渊自从老皇帝去世,自从被萧弈权掌权以来已沉寂太长时间,如果再这样下去,将成一潭再也起不来的死水。
他要让它活起来,只有这样才好按照他的想法发展起来。
谢君宥有野心,他既然上了这个位置,就要开创属于他的盛世,他不仅要选秀,还要将国号改了。
此后再也没有大渊,而是属于萧家的另一个国家。
......
太监走后,他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一抹无聊。从偌大寝宫出来,他一身龙袍站在阳光下。
远处,有吵闹的声音。
「你这个小蹄子,就你这般模样还妄想爬上皇上的床,你瞧你这张脸,皇上看见怕是要吐了,好好干活,别的事不要想!」
谢君宥的视线被吸引,看到一身穿大渊宫服的嬷嬷在训斥下人。
她身前跪了许多同样身穿宫装的年轻宫女,其中一个被她羞辱,将头低的很低,肩膀抖动,似乎很不服气。
片刻,她扬起了脸,不避讳脸上丑陋的疤痕,「我从没说过那样的话!是她们冤枉我!」
宫装嬷嬷不以为意:「冤枉又如何?本姑姑今日就想说你了,你爹将你卖进宫里,就是为了换取银子好娶比你还小的小娘,老不知羞的,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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