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生母,她的动作比医官轻柔多了,当掀开孩子裤腿时,被里面的血惊到。
南渔瞬间气道:“行了,你的冬猎到此为止。明日,我们就启程返回。”
“不要,母妃!朕还没玩够呢。”
“不要只顾着玩!”
她厉声呵斥了他。
萧暄鼓了腮帮,将头低下。
不太高兴。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她原以为只是手肘擦伤,不想一掀下面,腿部还有一大片。
照暄儿的脾气,往日伤成这样早就哭的金疙瘩掉了一地,萧弈权到底给了他喂了什么**汤!
想到此,她不禁剜了他一眼。
一旁。
萧弈权勾了唇。
啧,小太后瞪他了。
凝着她,床事上的餍足,让他不会与她计较。
相反,她每次护暄儿的样子,让他看到了身为女子的温婉。
不禁想,如果以后她与他有了孩子......
眉心骤然舒展,看她的目光更深了些。
待到南渔将暄儿身上的伤处理好,临走前,她严肃地与他说,让他好好休息。
不准在想任何关于狩猎的事情。
萧暄揪了她衣角:“那朕猎回来的那只灰兔怎么办,母妃,你们要将它杀了吃吗?”
“你想做什么?”南渔看他。
萧暄望了萧弈权:“叔父承诺了朕,如果猎到了…就将宫内的兽所开放,给朕……”
“兽所?!”
南渔没想到两人还有这个约定!生气的回眸,看向他。
萧弈权笑了,抚上暄儿的头:“好,回去臣就遵皇上的命。”
“萧弈权!”
她忍无可忍,火没发出,就被男人推着往外面走了几步。
他轻柔与她说,别打扰暄儿。
然避光的地方,他却揽住她的腰,笑言:“娘娘消消气。”
南渔打了他一下。
她儿子才五岁,不是十五岁,他在宫中训他,她没有半点怨言,可是兽所是什么地方,她还是清楚的。
那里猛兽成群,是北凉皇室专门用来训练皇家子嗣的地方。
但历代的北凉皇帝,进入那里年岁最小的,也要长到十岁以上。
这个男人,越看她越讨厌!
南渔气盛的从他身边走开,带着不同于床事上的骄傲,让他注目良久。
不由,笑了。
夜,到了他与她约定的时辰。
南渔带着元福,她以为萧弈权只是让跟随陪着她,谁知,他亲自来了。
马车内,她上来,看见闭目养神的他。
景垣还没来,南渔装不知道,问:“你要带我去哪里转?”
男人睁开眼。
看了她半晌,询问道:“这地方,你不熟悉吗?”
“本王记得你南家,就是被罚入了这里。”
提到她家,南渔倒抽了一口凉气:“你怎么会知道的?”
“睡梦中都喊着,本王想不知道也难。”
他见她坐的离自己太远,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伏在他腿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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