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有病在身,伺候不了殿下。”娇娘笑吟吟道,怎么看都觉得透露出一股使坏的意味。
嬴彻败兴,真想发火。
娇娘见他脸色铁青,故意说道:“不然娇娘找人伺候殿下?殿下相中我这儿哪个人,水香?秋霜?或是可意?”
嬴彻知她是故意,俯身在她耳朵上一咬,便起身盘腿坐在一旁,睥睨着娇娘,道:“少嘴上痛快,本王要是真找别人,你还不知怎么哭哪。”
娇娘瘪瘪嘴,不以为然道:“我可不是那善妒的人,殿下可别瞎说。”
嬴彻在她耳边“嗤”一声,道:“那是谁不让本王去别人哪?这府里也就你敢明目张胆善妒。”
娇娘不置可否,两腮撅的鼓鼓的,“我又不是王妃,要那么贤惠干什么?”
嬴彻轻笑,这话要是换个女人说,他指定会生气,但也不知为何,从娇娘嘴里说出来,竟还有一丝丝的高兴。
他都闹不明白。
又说起兔子,“可喜欢?”
娇娘眼中似有星光闪烁,使劲点点头,“喜欢,只要是殿下送的,娇娘都喜欢。”
“你喜欢就好,也不枉费本王让王占寻遍整个京城,才找到一只这样纯粹无暇的白兔。”嬴彻将娇娘搂入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娇娘伏在他肩上,手指绕住他胸前的一捋头发,“殿下为什么叫送娇娘一只兔子?”
嬴彻垂眸看一看她,想了想道:“大抵是你和它很像吧。”娇娘捶在他肩上,娇嗔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兔子?”
嬴彻抓住她的手在嘴里一咬,道:“又白又嫩,还不像?”又道:“不过你可没它听话,要多向它请教才行。”
“那王爷也像对它一样,给娇娘也关进笼子里好了。”娇娘佯装恼怒,扭身不理他。
其实她心里确实不高兴,这恼怒劲也是似真似假。
嬴彻故意逗她,“这主意好,明日本王就让人打造一个金丝笼子。”
娇娘转身,眼看着就要泫然泪下,“殿下真的狠心将娇娘关起来?”
嬴彻哈哈大笑,“傻瓜,还真当真了。你也不想想,打造个金丝笼得花费多少钱啊。”
娇娘紧着点头,“可不呗。”
嬴彻又嫌弃道:“你呀,身价没那么高,铁笼子就行。”
娇娘欲哭无泪,“殿下!”逗得嬴彻又是一声朗笑。
玩笑过后,嬴彻将娇娘抱在怀里,少不得一番安抚。
本以为兔子的话题就这么过去了,娇娘只当是看不懂他意图,只是临睡前,却听嬴彻道:“娇娘,答应本王,一辈子都做本王的笼中兔。你不用去争,更不用去抢,你要的东西,本王会给你。”
他整个身子毫无缝隙的贴在娇娘身上,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游走。
娇娘战栗,却一时分辨不出是因为他的吻还是他的话。
笼中兔,至死没有自由,一生都要依附它的主人。
生由主人择,死由主人定。
娇娘无声嘲讽一笑,然后道:“好。”
话音一落,只觉身上骤然一冷,嬴彻粗喘着声音如猛兽一般,压倒在娇娘身上。
黑暗中,只有那迭迭不断的耸动,和他的呓语,“你是本王的,永远都是本王的,你的人,你的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