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基尚不知发生什么事,“你们干什么?”怒吼道:“秦皇,你就是这样对待使臣的吗?”
“陛下,他身上果然有被挠的伤痕。”侍卫在他后背上看到几条划痕,眼睛一亮,回禀道。
赫莲娜面色惊慌,起身走到阿楚基身边,看了看他的背,切齿道:“你怎么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我干了什么?”阿楚基不明所以,愤怒的将衣服穿好,顿了顿,像是明白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本王正餐吃饱了,加点野餐塞塞牙缝,有何不可!”
建元帝气的下颌胡须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用拳头重重击打在桌案上来显示他的愤怒,“混账——混账——混账!”一声比一声大。
赫莲娜惊心胆战,朝阿楚基叱咤道:“阿楚基,你实在太放肆了,还不跪下,向秦皇赔礼!”
他们是来议和的,而今却在人家门面上打脸。
阿楚基不以为然,“不就是个小宫女嘛,用得着这样小题大作。”
“那是秦皇的宠妃江才人!”赫莲娜要被他的愚蠢气死,翻着白眼低声道。
阿楚基越听越糊涂,“什么江才人,明明就是个——”
“你奸杀了谁你不知道吗?”
“奸杀?你在说什么?我何时奸杀别人了?”
这时只听一道清越之声响起,语气中饱含几分漫不经心和嘲弄,“到了现在,大皇子还想狡辩吗?”
阿楚基转头看去,只见彻举眸相望,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对视许久,如两道闪电的电流在空中交锋,须臾,嬴彻幽幽道:“江才人被发现死在潋滟池的树林里,恰巧那个时间你不在殿内。”
阿楚基冷哼一声,道:“这么多人,难道就我一个不在?你别想冤枉我。”
嬴彻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刚才仵作验尸,发现江才人的指甲里有带血的肉屑,怀疑可能是与凶手纠缠时留下的。而在场这么多人,只有你的身上有新的伤痕。”
阿楚基云里雾里了半天,听完赢彻的话,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他否认道:“我没做过,更没杀人。”
“那你又作何解释?”嬴彻目光落在手指细细摩挲在白脂玉杯的边缘。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不是我做的。”阿楚基一向自视过高,不将大秦放在眼里,他轻笑一声,猖狂道:“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秦皇要是喜欢,本王改日送你十个。”
嬴彻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狞笑,“这么说你承认了?”
阿楚基横眉冷对,“对,是我做的,你能耐我何?”
娇娘心道:这阿楚基不会是个傻子吧?很明显嬴彻是在激他。
赫莲娜被他的愚蠢气的快哭出来,喝道:“阿楚基!”
阿楚基满不在乎,道:“有什么?我可是离国的使臣。”仿佛“使臣”两个字是他的护身符。
赢彻挑眉,“冒犯大秦皇帝是死罪。”
阿楚基仰天大笑一声,“死罪?你秦国还敢杀了我不成?”慢慢敛起笑容,直视着赢彻,挑衅道:“你们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