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吧……”
“不……胜铉……不要……怕……”
【呜呜呜……呜呜呜……】
【胜铉,不要怕,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吃柿子,就不要怕从树上掉下来啊。】
【可、可是、真的、真的很痛啊!!】
穿着吊带裤的胖胖的小小的崔胜铉哭花了脸,手肘和膝盖都摩擦坏了,正哭的稀里哗啦。
高高大大的徐瑾培穿着一身吊儿郎当的棉袍,慢慢的蹲下来,用大手擦去那胖嘟嘟的红扑扑的
小脸蛋上斑驳的泪痕:
【好啦,这次不要紧,外公在树下接着你!不要怕!】
【真的?】
脸蛋都花了眼睛都红了的小胜铉鼓鼓嘴巴,又抬头看了看挂满了红彤彤的果实的高大的柿子
树,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握紧自己肉肉的小拳头,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相信外公!】
春日的夜晚,风带着花香和暖意,吹拂着蜡烛轻轻地摇曳。
高高大大的少年一身泥土和狼狈的盘腿坐在榻榻米上,脏兮兮的衣领上别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修长的大手轻轻的将老人已经失去温度的手放置在被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倒退开来,站起来之
后,重新郑重其事的跪下去,重重的磕头。
随着他的动作,木浦的徐家猛然爆发出震天的哭声。
然而,木浦家年轻的主人慢慢抬起了头,他的脸上,表情平静的诡异而麻木,那双深邃的双眼
因为充血而通红,却干涸的没有一滴液体。
烛光摇曳。
而少年眼神坚定,无所动摇。
全罗南道的宗族之间爆发出特大新闻。
出身于木浦徐家的当家人徐瑾培于春日的夜晚静静的过世,宗族之间稍微有头有脸的都前去吊
唁,而出门迎接的,并非徐瑾培的儿子中的任何一位,也并非家世显赫的女婿当中的某人,而是刚刚成年的外孙崔胜铉。
俨然,崔胜铉不仅继承了父亲家位高权重的军政地位,更从母亲家族这里,得到了整个木浦的
徐氏宗族,很有可能,也成为了韩国目前最有钱的人之一。
徐瑾培临终前,已经当着宗族所有核心成员的面,将宗族所有的盈利性土地及相关全部转入崔
胜铉名下继承,这其中除了大片山林和土地之外,更引人注目的,是完全无法用财富来计算价值
的一百多年来的各种文物和收藏品。(注)
虽然种种规矩或者其他,徐氏正式的宗子依然是徐瑾培的长子,但是宗子只不过是家族当中地
位最高的人,但是若没有财政上的支持,只不过是一个空壳,换言之,徐氏现在真正的主人,已
经变成了这个尚且乳臭未干的崔家的长子崔胜铉了。
徐瑾培刚刚过世,想要趁机巴结这位年轻主人的人大有人在,然而崔胜铉在葬礼和头七过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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