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马这般举动,府里人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两位主子平日在府里整日胶腻在一起时,都嫌亲热得不够的。这行军近两个月,日日见的都是群恶臭的汉子,难为血气方刚的司马憋闷出怎么的心急火燎。
若愚原本也是静静地看着他,心内正在措辞,可是猝不及防便如一袋番薯一般被司马扛在肩上,竟是来不及喊出声来,被那肩膀一抖,那头上插满了的金镶玉钗噼里啪啦的纷纷掉落在地上。精心挽着的发髻也被甩得七零八落。
在这李家二小姐的记忆里,只有小时顽皮,被父亲按在膝头狠狠的打过屁股。等渐大了些,何曾被人如此粗鲁地对待?一时间,震惊远远超过了羞愤。,一边嚷着“放下,快将我放下!”一边用双手捶打那如理石般的后背,可自己那点子力气宛如蚍蜉撼树,半点作用不起,
等那高大的男子几步跨入内院,进了内室,随手关了房门,下一刻,自己便天旋地转地被放倒在床榻之上。
待她起身想要出声唤司马大人时,便是碾石压境,被那壮硕的身子死死地又压回到床榻之上,就要脱口而出的怒斥下一刻被那火热的唇舌尽数吞没,那男人纯熟而老练的搅动着,迫着她与他一起起舞。然后,便感觉那一双铁掌在自己身上甚是不规矩。待得他好不容易松了她的唇舌,便在她的耳旁轻笑道:“怎么这般不听话,临行前不是说过待得为夫凯旋之日,我的小表妹要只着袴裤,除了肚兜,外面薄薄裹了一层便来迎接款待你的夫君,怎么今日穿得如此严实,里三层外三层的倒是要考验夫君的耐性不成?”
李家二小姐又何尝被男子这般轻薄过?当初就算与未婚夫婿沈如柏谈婚论嫁,也未曾有过这般的亲昵。
她自醒来就时刻承受着各种意想不到的晴天霹雳。这些时日来听着姐姐,拢香她们讲述自己懵懂时的种种事迹,真是让李家二小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不能曾受的负重。待得司马归来,她心内倒是组织了些言语,好好与褚劲风梳理一番此间的混乱。
可饶是天资聪慧的李二小姐也绝没有想到,这久别才得团聚的热血男儿,想得绝不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闲话家常。
而是顶着在战场上厮杀奋战的惯劲儿,一路杀进了闺房里,要热气腾腾地来上另一番别样的近身肉搏!如今这司马大人成婚一年有余,床榻方寸间的兵法演习得甚是娴熟,加上近两个月的空旷,常常倒卧在营寨篝火前时,闭着眼儿,在脑子里细腻地演练改良一番那曼妙的招式。
偶尔入梦真切,第二日晨起遭逢敌军时,堂堂司马竞有无干爽亵裤可换之忧。便是随便烘烤下,湿漉漉地杀敌作战。如今可算是得以真刀实枪,哪里还会有所保留?便是那鱼嘬也尽出了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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