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黄村村民们不解的看着他们,相熟一些的还咧着嘴问道:“元家的,你们这么子大群人去哪儿啊?”
如今村里贼子被逮,村长也换了个人,生活好了些后,村民们平日里也开始四处走动了,对这元家的运道那是又羡慕又嫉妒,还隐隐的常有心思活络的村民们上门巴结一二,约莫有把元家当做下一个黄牙家供着的意思。
元当家自然是不会理会这些问话,自有元老大笑呵呵的同路过的村民们打着招呼,眯着眼回道:“去州府呢。”
此言更是惹得人惊呼起来,谁不知道这元家的靠山如今就在那州府里?
也有猜到几分的说起了前几日州府的传闻:“唉,你们可是不知,听说前些日子咱们知府大人接了亲眷过来,好家伙,你们是不知那浩浩荡荡的人马开路,护着那中间的马车,还有人听见知府大人唤那祖父祖母呢。”
“是吗,那这元家的可不是去认亲吗?”
“我猜多半都是。”
“怪不得我说元家的今日这穿得模样整齐的,衣裳上头连个疤都没见到。”
无论身后的黄家村村民们讨论得多热烈,元家人还是在临近午时赶到了州府,到了郁府门前。
郁府早几月便修筑好,这会二房的人也已到,郁桂舟便早早把府邸内各处要安排的人安排好,这会谢荣过来后,郁桂舟便把那些一应事物通通交给了她打理,每日逗弄着白白胖胖的儿子,偶尔闲暇时跟他的小姑娘说说知心话,处理处理公务,这样的日子,让他十分满足。
糯米的大名在几代人的权衡下,也定了下来,叫:郁朝昔,而郁桂舟的桂字辈分下头恰是一个朝字。
亡山境逐渐进入正轨后,郁桂舟如今的忙碌从剿灭贼子到如今扯到各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早就被磨得怒火大炽,这会见公案上又是一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儿,不由把公文一扔,发了火:“整日都是这些,下面的为何不能拿些正事上来?莫非本官这个知府便是替他们解决今儿一块豆腐,明儿一尺布料的事儿?”
郁言弓身捡起地上的文书,安慰他:“别生气了。”
其实他对这些也很无奈,亡山初露锋芒,本是百废待兴之际,下头的人却层出不穷的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报上来,各县的发展、路段、桥梁、河道、人口等等各类事物卷宗却不见踪影,仿佛用这些小事就能临摹出一副海清河晏的画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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