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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子害人不浅!
“难为郁兄你了。”白晖这才明白为何郁桂舟给他的感觉是忙,很忙,非常忙。
他把所有的时辰都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竭力的吸取着各种学识,又要谋划怎么让身上所背负的压力减轻,让郁家摆脱那样一宗罪,费了无数心血,明明比他还小一些,却已经走了那般多崎岖的路了。
郁桂舟淡笑:“谈不上为难的,”他看着身边三人,有些歉意:“只要你们别怪我拖后腿就罢了。”
施越东一针见血的指出:“姚兄不是说再过月余请折就能下来了?”
既然这请折下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上头已经对郁桂舟家里的事儿睁只眼闭只眼,不打算把过错牵到他头上了。
“对哦,”姚未转头对郁桂舟笑道:“郁兄,看来上头已经不追究了。”
“你们想的太乐观了,”郁桂舟苦笑着朝白晖看了一眼:“是吧,白兄?”
白晖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安慰道:“郁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你既然已经走到一了,还怕后面没有二、三,持之以恒啊。”
其实他们都明白,之所以上头松动,不过是因为后来因着那白家书籍的原因,他们挖世家墙角,站到了皇帝一头,卖了个好,自然得了个实惠。
“事儿都商定了,我得去补个觉了,”吃饱喝足,姚未早就来了困意,要不是郁桂舟的故事太过精彩,只怕他早倒下了。
没办法,近些日子太过兴奋,一直处于要抓坏蛋的大侠里出不来,每日脑子都是飞檐走壁、素手指点千里等等画面。
等他打着哈欠进了屋,郁桂舟三人则把石桌上的盘子收拾了,一一回了屋。
在他们做下安排的同时,同时在花坊街里的陈婶正与陈文书说着话:“那头的东西已经装好了,就等着运走,你看看你几时有空?”
陈文书年近不惑,长得方正端庄,乍一看,就是十分老实的模样,只此时他撇着嘴,眼里带着几分不耐,倒显出几分不同:“急什么,你忙里忙外又得到了何?”
他都一把年纪了,家里有妻儿老小,为了给上头的人做事,整日里提心吊胆的,结果呢,他们一家还是挤在这个破院子里,一点实惠都没,白担了那么大的风险?
“你胡说什么?”陈婶厉声喝了一句。
忙又软了声儿,道:“你莫不是忘了,咱们是给谁做事?”
实惠少又如何,总比没有好,再则,他能调到渝州城来做文书还不是得靠别人使力,总比在乡下那破地方好,每月银钱连养活自家都不够,在城里,他们住的这地方也是那位贵人安排的,每月银钱也足够,一家吃吃喝喝的比从前那是好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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