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管家说你不舒服,到底哪里不舒服?你不在家好好歇着,出来干什么?”杨涵伦见林海海面容有些苍白,有些责怪有些担忧。
林海海看了杨绍伦一眼,杨绍伦也正转眼看她,她病了?心头突然一阵紧缩,这女人,他忽然想狠狠地打她屁股!居然敢这么不爱惜自己!
林海海讪笑一下说:“没事,我吃多了肚有些不舒服,我是大夫,怎么会有事呢?”
“吃多了?你不吐吗?”杨涵伦有些惊喜地问,天知道他这段时间看她,一吃东西便吐,看得心都拧起来了。
林海海的头轰地一声,此事还不能公开,否则他必定乱了分寸,这可是关键时候!她硬起头皮,扶住头“哎呀”地叫了一声,众人被她吓了一跳,急问:“怎么了?”她心虚地坐在椅上,一只手用力的揉太阳穴,蹙眉说:“头很疼,不知道怎么了!”
杨涵伦上前扶住她,有些心疼地说:“很疼吗?怎么会这样?来,我马车在外面,我们去医馆,早上便不舒服,又不在家休息,看,这会知道辛苦了吧!”
杨绍伦冷眼看着杨涵伦的手,嫉妒让他心里泛酸,他淡淡地说:“这样吧,朕的龙辇就在外头,让朕马上送她过去,皇弟应该还有事情要忙,落青,扶起王妃!”
杨涵伦心里有些愕然也有几分恼怒,在这段感情上,皇兄一直采取避让的态度,为何这次他会如此主动?其实他并不知道,他的皇兄并没有避让,一直逃避的是林海海,她一次又一次的退缩逃避让杨绍伦无从进取,从御花园那夜,她深夜来见他,他便打定主意要她,是她的畏缩和胆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退后。眼下,他顾不来那么许多,他很爱自己的皇弟,但是并不代表他愿意把最爱的女人出让。
林海海却有些尴尬,现在的情况最好是装在什么都看不见,她把身轻轻依偎在陈落青身上,看起来极度虚弱,陈落青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心头闪过一丝酸楚,他不知道她是装的,以为她真的病了,而且她的脸色非常不好,也消瘦了许多,心里不禁怜惜不已。
上了龙辇,御前侍卫在前面开路,杨绍伦和林海海坐在龙辇里,林海海依旧脸色苍白,她不是病,只是一阵阵心惊肉跳,孩的事情该如何对杨大哥说?暂时不能告诉他吧,起码也等到平定了叛乱再说,那时候就算有风波,也不至于无法收拾。杨绍伦大手一伸,把林海海揽入怀着,拨去她脸颊的乱发,手掌般大小的脸似乎惊魂未定,眼睛闪烁着,他蹙眉,捏住她的下巴,问:“你是不是有事情瞒我?”林海海立刻定着眼珠,澄明得无一丝杂质,有些愧疚地说:“是啊,前几日就病了,不想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她不敢让自己露出心虚的眼神,他可是英明的皇帝陛下。
杨绍伦深邃的眸在她脸上流连,俯下头轻轻咬住她的唇瓣,惩罚般狠下力度,她却只有丝丝隐痛,他岂会真的用力?又怎么舍得用力?沉溺在他的温柔和霸道,她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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