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吴队长说的好,他们早就该下课了。”林飞扬拍掌,然后看向谢开成王钰超说,“两位领导,接下来,就看您们的了。“
“这事…飞扬,单凭这件事…可能还不行的。”谢开成说。
虽然,已获得了黄耀华的支持,但总得要找一个好借口,晚上发生的事…好像并不是好借口,除非,能证明此事与他胡友仁有牵连。
“我觉得足够了,你们得拿出点魄力来,否则,老百姓是不会答应的。”林飞扬觉得,此事足可以让胡友仁下课,当然,要让他下课还要经过一番操作的。
“飞扬,安心养伤吧,这次,我们下决心了,正如吴队长说的,必须整顿、清理、清扫我们的公安队伍了。”王钰超站起来说,“很晚了,谢书记您先回,我去一趟县公安局看看他们行动有没有进展。”
“嗯,辛苦钰超同志了。”
走了?领导走了?吴三践想起今晚的一切,有做梦的感觉。
他妈的,怎么吃顿宵夜竟然发生那么多事啊,最重要的是…自己也许会因祸得福,竟然和平时根本没机会接近的一二把手当面了。
想到县里要把胡友仁调整的事,吴三贵的心跳就加速,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也许真的就当上副大队长…这…这回是真升啊。
“林局,您刚才跟胡局长说叫了记者,是真的吗?”吴三贵忽然问林飞扬。
“当然……。”林飞扬闭着眼说,“赶紧睡吧,不困你下楼跑步去,不要打扰我。”
吴三贵看了一眼被自己扎伤了的腿,一阵无语,沮丧的躺下,忽又想到,扎这两下换一个副大队长一点都不亏。
林飞扬想睡觉,但偏有人不让他睡,他刚要入睡,笃笃,有人敲门了。
靠,是谁啊,这都几点了,影响他人睡眠等同谋杀懂不懂。
“他妈的谁啊,有完没完……。”林飞扬本来想不理会的,敲门的却一直坚持,气得他坐起来大骂。
“飞扬兄弟,我听说受伤或生病确实会让人脾气性格都改变,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门被推开,曾富生笑眯眯的进了病房,后面跟着两小弟,一个提着食盒,一个竟然提着水果篮。
“真的?你真的不认识?我怎么有点不相信。”林飞扬直觉,曾富生在说假话。
“飞扬,我觉得我们应该是相互信任和尊重的朋友,你觉得,我会这么大半夜的跑到医院里跟你撒谎吗?”曾富生面色如常,淡定得很。
林飞扬笑了一下,点点头说:“说的也是,曾总那么忙却听到消息就来了,确实是令人感动的,谢谢啊,曾总,其实,只是划破点皮而已,天亮就走人了。”
“你既然第一次和白t恤的人接触,证明他们是收钱办事的,想想,最近得罪了些什么人?”曾富生说。
“真的…真的没得罪谁啊…难道是车小虎?前两天因你的事和他比划了一下。”林飞扬想了一下说。
曾富生是老狐狸,林飞扬必须当小狐狸,总之,如果他们自己不愿意说,谁也休想轻易在对方身上刺探到什么。
“啊?他?你不是和他熟嘛…怎么可能呢?你再想想。”林飞扬的话,曾富生当然是不相信的。
“真的想不出来了,怎么说我也是招商局的局长啊,怎么可能轻易招惹谁?到处招惹人我还能招商引资?”事实上,林飞扬心里已有了怀疑的人,只是,他不想告诉曾富生而已。
“嗯,说的也是…等天亮吧,天亮后我让公司的人打听一下看看。”曾富生打开食盒,亲手给林飞扬装了一碗粥,然后便告辞离开。
在别人看来,他这大半夜的折腾那么多事却一无所获,但事实上,他已有所收获。至少,他可以肯定,林飞扬心里有怀疑的人,但不愿意告诉他。而且,他也知道,林飞扬并不相信他和白t恤不认识。
不管曾富生为啥来的,但他送来的瑶柱粥却是非常的棒,可以说是美味,林飞扬与吴三贵分食后蒙头便睡,睡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忽闻丁红雪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