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是一族人,甚至是一家人,可是每个人之间似乎又有着奇怪的关系,古怪的隔阂。
可是她只想要大家都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活着。
“行了,早点休息吧,你的小脑瓜现在还想不明白那么复杂的东西。”宇智波桀的本体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日向雏田。
“你现在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情,我把你从日向家带走,你的父亲就不必担心他和日向日差之间曾经过发生的事情发生在你的身上。”
“这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你的妹妹日向花火,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卷轴中取出一个大大的睡袋,用风遁充入温暖的空气,放在了车厢里,让雏田躺了进去。
“你想要保护他们,就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也能早点起来开始修炼。”
看着深深睡去的雏田,宇智波桀不免叹了口气,天真的宗家大小姐真的就像一张白纸一般懵懵懂懂。
对于宗家和分家没有任何概念,脑子里想的,全都是自己的家人不要受到伤害,不只是日向日足,还包括花火,宁次,月,乃至于其他人。
然而这只是少女的梦,实际上,已经有人受到伤害了。
“好了,你们两兄弟的惩罚结束了。”日向月皱着眉,看着满身血痕,几乎已经变成了血人的日向俊夫和日向智夫,“这种程度的话,族长大人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
“月姐,看不住大小姐,是我们的错。”
日向俊夫搀扶着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也搀扶着他,就算是忍者,被鞭子抽成这般血肉模糊的模样,也要在床上躺个把星期,才能够好好的站起身来。
然而他们两个还坚强的站着,只是低着头,不断的向日向月道歉。
“好了,去休息吧,族长大人那里的话,暂时也不需要你们了。”日向月摆了摆手,让另外两名分家人,将两兄弟送回了他们的住处。
而她自己,还要面对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
“月,火影大人那里,有什么新消息吗?”
刚刚安抚着日向花火睡着的日向日足,阴沉着脸,只有在自己家里,他才能拿出一些族长的气魄来,用白眼紧紧的盯着日向月。
“火影大人派出了旗木卡卡西。”日向月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无论是村里村外,写轮眼卡卡西都有不小的名声,算是新生代忍者中最瞩目的一位,也是最强的一位。
这时候派出旗木卡卡西,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智夫和俊夫呢?”日向日足继续问道。
“他们几个月都起不来了。”
日向月咬了咬牙,伸手拔出了腰间配带的忍刀,这两兄弟没有因为日向雏田被掳走而丧命,她就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明晃晃的刀刃插向腹部,速度不快,但也绝不算慢,只是在刀尖接触到衣服的一刹那,日向日足出手了。
刀刃没有捅实,只有刀锋掠过腹部边缘,切出了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白衣,日向月依旧手持着忍刀,保持着刀刃向内的姿势。
“明天早上,你还要教导花火呢。”日向日足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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