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成说:“如今的科学,已经证明有暗物质的存在,还有量子纠缠。”
“钱教授,看不见的,无法证实的,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我们老祖宗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以不信,但要保持对未知的敬畏之心。”
他说得很隐晦,同时也是一种告诫。
钱国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李东成扭头说:“方大队,你安排一下,下午两点我要借用一下手术室,对金华进行刮骨疗伤。”
方运昌还没有回答,钱国梁却自告奋勇地说:“让我去安排吧,保证下午顺利进行。”
顿时,方运昌和唐武都愣住了。
钱国梁为人骄傲,很是不满请外援的事。
能主动站出来配合,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好吧,谢谢钱教授,有你出面当然是更好。”李东成说。
钱国梁点点头,带着霍冲走出了病房。
唐武指着关闭的房门,满脸的不可思议,“方大队,你见到了吗,这大教授似乎改性子了?”
方运昌摇摇头,他同样是看不懂。
“李先生,下午你做手术,还是小心一点,这钱大教授可是最反中医的。”唐武好心提醒。
“呵呵,放心吧,会没事的。”李东成笑了笑。
他觉得这个钱国梁还不至于是杜海涛那种人,应该是好奇心占了多数。
唐武说:“你们先聊,我去药房抓药。”
等他走后,李东成问方运昌:“他们这次受伤,是在哪儿出的事?”
方运昌答道:“实不相瞒,是在越南和缅甸的交界处。”
“难怪了。”
“李先生,你以前见过这些手段?”方运昌追问。
李东成摇摇头。
“我是听师父说过,这两个国家一直受我们的影响。”
“特别是越南,当年为了对付漂亮国,把淬毒的方法学得炉火纯青。”
“布置在各种陷阱中,让大漂亮的士兵吃尽了苦头。”
“利用污秽邪气,却多是缅甸一带的民间,那里人烟稀少,山林阴暗。”
“不过,要收集这类污秽邪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方运昌暗中点点头。
这倒是与他开始的推想完全一致,看来除了漂亮国、越南,还有缅甸的人。
半个小时后,唐武再次回来。
“方大队,李先生,快到中午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方运昌看了看腕表,又吩咐小战士到点就去给金华他们买饭菜。
随后,三人走出军区医院,在附近找到一家中餐厅。
点上四菜一汤,凑合了一顿午饭。
饭后,再次回到病房。
等了一会,钱国梁与霍冲带着两名护士过来了。
“李先生,手术室在门诊大楼的三楼,今天手术比较多,临时腾出一个小手术室提供你使用。”钱国梁说。
“好的,谢谢。”
随后,在众人的帮助下,将金华从床铺挪到移动式的手术担架上。
两名护士推着,李东成换上了无菌白大褂。
唐武和方运昌都跟在一起。
从十楼下到二楼,推着担架穿过一个横跨楼房之间的走廊,便来到旁边的门诊大楼。
一行人站在电梯口等待下来的手术专用电梯。
这时,旁边的普通电梯门打开,走出一群人。
李东成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当即神情一震。
因为在人群中,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熟悉又终身难忘的面容。
喜鹊!
不错,还就是喜鹊,也就是他怀疑死而复活的妻子。
喜鹊手中拿着一张检查单和病历卡,走得很匆忙。
李东成回过神来,正想追上去。
可专用电梯又到了,护士已经把金华推了进去。
他连忙叫住方运昌,指着喜鹊渐渐走远的背影。
“方大队,你看见那个女孩没有,就是穿蓝色碎花裙子,长头发的那个。“
“她叫柳玉茹,你帮我到医院查下她的病历卡,我要她的住址和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