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面对李东成,很害怕一样。
“你知道少爷是谁吗?”李东成开始发问。
“回主人,我不知道,每次去见他,他都戴着一个京剧武旦的面具。”
“知道他住哪儿吗?”
徐平洲摇摇头,“我们见他的地方是一间书房,但那并不是少爷的住所,以我的观察,这样的书房应该有好几处。”
李东成扭头问喜鹊,“凤凰以前说过这些吗?”
喜鹊摇摇头,表示没有。
李东成又问徐平洲,“你说具体一点。”
徐平洲答道:“因为每次去的地方不同,但书房的布局一模一样,总是用厚厚的窗帘遮住阳光,房间里很昏暗。”
李东成心道,狡兔有三窟,看来这位少爷还不止三窟。
他只认为遮住阳光是为了保持一定的神秘。
却不知,这是少爷得了见不得强光的怪病。
其实凤凰是知道少爷有这个怪病,只可惜凤凰提前吞毒自杀了。
“他有什么特征吗?”
“很年轻,应该不到三十岁,皮肤很白,眼神很阴冷,疑心很重,从不会轻易相信谁。”
李东成微微皱眉,这简直就是一个大众脸谱。
“难道没有明显的特征吗?”
“没有。”
李东成只能换了个话题,“以你在组织里的地位,能随便见他吗?”
“不行,我们只有紧急的事,才能去见少爷,或者是少爷召唤,每次要经过层层检查,才能进到书房。”
竟然没有明显特征,连见一面都十分困难。
这令李东成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由此可以看出,这位少爷的心思很缜密,防患心十分强。
“你杀白启发也是少爷的指令吧?”李东成又问。
“是的,明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他,必要时就杀他灭口。”
徐平洲知无不言,像倒豆子一样。
“主人那天晚上不出现,我还不会杀白启发,我唯恐主人来追我,就打电话报的警。”
李东成微微点头,这和他当时的推断差不多。
他又问:“你和凤凰追到戴河,也是少爷的指令吗?”
“是的,少爷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喜鹊,如果发现异常,立即格杀。”
“哼!”李东成不悦地冷哼了一声。
徐平洲立即吓得身体一抖,又弯曲了几分。
顿了顿,李东成才问:“关于喜鹊的事,你知道哪些?”
其实,他根据一些信息,早推断出七七八八,只是很零散,不是很详细。
在这里多问了一句,是想让徐平洲亲口告诉喜鹊。
徐平洲说:“这个我只知道一点,凤凰是最清楚的,因为我们各自有分工,相互间也不会说,更禁止相互打听。”
李东成愣了愣,心中不免有点自责,早知道就应该防备着凤凰自杀。
“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
徐平洲躬着身体,缓缓道来。
“几年前,无为和凤凰出了一次任务,他们从外地带回一个昏迷的女孩。”
“我那时才知道这个女孩就是执行秘密任务的喜鹊。”
“无为告诉我,少爷怀疑她已经有了叛逆之心,准备送到恩格博士那里参与**实验。”
李东成皱了皱眉,“什么**实验?”
“这个我知道,就是用药物抹杀记忆。”喜鹊插言。
徐平洲又补充。
“恩格博士擅长催眠,用抹杀记忆的药长期做**实验,喜鹊是唯一活下来的人,恩格博士说喜鹊最具有研究价值...”
他便把他知道的事说了说。
李东成越听越后怕。
假如喜鹊试药失败,岂不是就真的消失在人世间了。
那个恩格博士竟然在夏国悄悄搞**实验,不仅该死,还十分可疑。
李东成觉得可以把这件事告诉鲁通海,搞不好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个恩格博士在你们组织里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