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事,以后要多注意一点。”
听到他的话,庞秘书这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反正外边还下着雨,时间也还早,李东成便陪着梁升泰在这里聊天。
梁升泰虽然生活严谨,为人正直。
可对李东成却非常和蔼,并且还十分健谈。
在凤凰山疗养院的另一栋小楼中。
全斯年和丁辉正和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在一起。
这栋小楼恰恰与梁老的住所不在同一个方向。
这位老者名叫全祖德,曾官至副省,退休后也住在这里的。
说起这个全家,在政界可是赫赫有名。
全斯年的爷爷名叫全书杰,是一个传奇式的人物,论资历来说,比梁升泰还高。
全书杰膝下有三子,都在政界为官。
全祖德是老大,也就是全斯年的大伯,有的地方也叫大爸。
全斯年的父亲是全家最小的一个,但也是全家第二代人中,发展前途最好的。
如今已是夏国某部的部长。
全斯年和丁辉虽然脱下了外衣,但裤子和鞋子上依旧有泥水。
“你们是怎么了,一身的泥水?”祖德怀疑地问。
全斯年脸上一滞。
“大伯,有什么事你打个电话说也是一样的,非要叫我过来,我一着急,出门开车不小心摔了一跤,丁辉来拉我,结果他也摔跤了。”
这家伙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不过他也不敢说实话,如果说喝酒开车,还与人发生争执打架。
只怕面临他的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全家老爷子全书杰深深的懂得树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这个道理。
早早的就立下全家的家规,那就是必须低调为人。
一旁的丁辉也连忙说:“全叔叔,我们来不及换衣服就赶过来了。”
这个谎言毫无漏洞,全祖德也相信了。
他微微皱眉,“你们都喝了酒,自己开车过来的吗?”
“没有,酒后哪能开车,是朋友的驾驶员送我们过来的,还在外边的车里。”全斯年说。
他知道自己这个大伯不会无聊到真去查看。
其实,是那两个女人在车里。
全祖德也没有过多的深究,指了指客厅的角落,那里有大包小包的土特产。
“你明天一大早的飞机,把那些给你爷爷带回去。”
全斯年一脸的无语,“大伯,就为了这些东西,你叫我过来,用快递不是更好吗?”
全祖德有些不高兴地训斥。
“你这孩子真是一点不懂事,我们全家的老家就是蜀城,你爷爷离开了几十年,现在身体也不好,他最喜欢的就是家乡的土特产。”
“你是他的孙子,亲自给他带回去...”
全斯年赶紧打断全祖德的教训。
“好了好了,大伯你别说了,我带我带,保证一件不少的亲自交到爷爷手中。”
全祖德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有些无奈地说:“你啊,心性浮躁,要多向你姐姐学习。”
“好的,我知道我知道。”
全祖德交代了几句,这才放了全斯年离开。
后者早就按耐不住了,酒吧里还有蜀城的一些公子哥在等着的。
李东成陪着梁升泰聊天,直到晚上的九点才告辞离开。
他一路上还在想,会不会遇到全斯年他们拦车报复。
结果一路畅通,半个多小时后,就进城了。
在城里的大道上行驶了十分钟,便右转拐进柏油路,再往前几百米就到了望江别墅。
刚刚右拐过去,有个弯腰驼背的老人突然出现在车前。
由于下雨,对方也没有打伞,还走得很急。
李东成赶紧踩住刹车,而那老人似乎也吓了一跳,连连后退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泥水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