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铭有些羞愧,可是不这样做,他就认识不到自己真正的感情,一时怔在那里。
上官简氏瞟了宝相一眼,淡淡地对外面吩咐道:“去把宝相的老子娘叫来,我来给他们家姑娘保个媒。”这是要将宝相嫁出去了。
有上官夫人亲自做媒,肯定是好人家。
外面候着的婆子抢破了头要去宝相家报信,好讨些彩头。
宝相却知道上官夫人是生了气,吓得脸都白了,抬起头飞快地向坐在上官夫人身边的上官铭递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经过这一夜,上官铭发现自己真正长大了一样,再回头看自己以前做的事,是那么的冲动和不堪,很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娘,不关宝相的事。都是我的错。”上官铭正色道,“不过,宝相现在也年岁大了,确实要嫁人了。娘就给她找一户好人家,嫁出去吧。我现在年岁也不小了,不好一直在内院里住,娘让我住到外院去吧。”住到外院,就不用丫鬟服侍了,自有小厮和婆子服侍。
上官简氏看见上官铭终于像是醒悟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对跪在地上的宝相道:“你出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吧。一会子你老子娘过来,你就跟着她回去,我将你的卖身契都赏给你。”
宝相面色越发苍白,再看看上官铭,却看见以前总是对丫鬟们心软的七少爷,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连眼睛都没有转动一下。
宝相终于死了心,对上官夫人和上官铭各磕了一个头,低头出去了。
一夜之间,宝相从七少爷的一等大丫鬟,变成了没有职司的下人,其待遇,一下子从天上落到地下。
上官府内院的丫鬟更加洁身自好。生怕重蹈宝瓶、宝相的覆辙。
上官铭等宝相走了,才有些不忍地对上官简氏道:“娘,都是我不好。为了和意欣赌气,害了宝相。”
上官简氏见屋里没有别人了。才沉下脸来,拿手指头重重地杵了上官铭的额头一下,低声呵斥道:“你啊,就是被我和你爹,还有你大哥宠坏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宝相也是有心,才半推半就的吗?”
上官铭愕然地抬起头。道:“不是吧?是我……是我……”
上官简氏横了上官铭一眼,道:“难道你真的还强迫她了?——你不会忘了,自从宝瓶的事情出了之后,我就对你屋里的丫鬟吩咐过,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她们赶紧过来回我。你让宝相陪侍这样重大的事,她有没有想过回我一声?平时你出去掉了荷包,衣裳挂了线。 又或是少吃了一碗饭,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都会忙忙地过来回话。跟我说一声。这一次,你要她做通房丫鬟这样大的事,她倒是一声不吭了,就上了你的床。还不是打着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你说,你是临时起意,还是事先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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